孟栩打扮成了一个媒婆,我画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叫花子,而长离自己,则打扮成雍容华贵的贵公子。
我立马举手抗议,这样的组合单个出行还可以,但组团行走有点不伦不类,难不成媒婆给叫花子介绍的对象是贵公子。
孟栩想想也是,一下将化的乱七八糟的脸抹去,坐在地上生气。
长离难隐笑意,又重新画起妆来。
这样新的组合诞生,我被化妆成一个生病的妇人,她自己化妆成了相公,孟栩化妆成了老父亲。
这完全是性别角色转换,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他们用担架抬着我走了数里,渐渐走出这山林,来到了一个小镇上。
在市集买了辆马车,吃过饭稍做修整后,又抓紧前行。
如此行走了百里之余,这时几个道士骑着马远远跑来。
“艾,你们见过这几个人吗?”林玄风拿出我和孟栩、长离的画像,截住我们问道。
长离望着他,呀呀的装起哑巴,比划着表示不认识,林玄风粗鲁的一把推开她,打开帘子,他们望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