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长赵孝敏率先反对,冷笑道:“小子,你大言不惭,官家万金之体,又怎容你无名草民亵渎,惊扰了官家龙体,你担当的起吗?”
蔡京也说道:“殿下,依臣愚见,手术治疗凶险万分并非良策。”接着众臣行礼,“臣附议。”
我面无表情,向赵桓弓腰行礼,“殿下,草民只有这一计可行。”
赵桓好生为难,可如今他是太子,是天下臣民的主心骨,他得有自己的意见。
他在心里迅速盘算着:“父皇若出了意外,我是太子继承大统理所当然,可臣工支持嘉王者甚众,如果生变,我又有几分能控制局势?就算拒绝手术,也是为父皇安全考虑,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于是说道:“先生之言容我和母后及众位臣工好好商量?”
我欠身行礼,退至一旁,“反正这徽宗皇帝活了54岁,现下也没死,不知怎么活过来的。”
事罢,我被安排至东京一家驿馆内,阿夜扶我待走上马车,赵福金已翩翩而来。
我躬身行礼:“参见公主。”
她跑的气喘吁吁,说道:“先生,请等一等。”
李烟和两个小太监抱着一些暖衣药材跑来。
赵福金说道:“天寒地冻,先生多取些衣物,这是药材,还请先生收下。”
我谢道:“多谢公主!”我转身上车,随着马蹄声声,慢慢走出这暗藏刀光剑影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