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缓了一会儿,喘了口大气,才觉得胸口舒服了一些,可以顺利的说话了。便对着钱坤禀报着:“钱老爷,门口来了个军爷,说是将军座下的副将,叫严平义的。受将军之命,来给您将文书送到府上。”
钱坤听到马啸天派严平义来找自己,眼神里带着困惑,习惯性地做了一个捋胡子的动作,问小凤:“此时人在门外?”
小凤点点头答道:“嗯,在门外候着呢。”
钱坤将手里的把玩的棋子重新投入到棋盒里。“麻烦你再跑一趟,请他进来。我在这里等他。”
“好的,我这就去请。”小凤见钱坤认识这个人,便放心地又跑回门口去接严平义进来。
“爹,那你忙公事吧,我先回房间了。”钱盈盈本来就不想下棋,但是爹爹有这个雅兴,她也就只能作陪,此时听说有爹爹有公务要做,她正好找个借口开溜。
“嗯,你先回房间吧,爹这里处理一下公事,下午我们再下棋。”钱坤点点头,挥手让她回去,马啸天派来严平义找他,这是有公务要处理,他暂时也陪不了女儿了。
“好的,爹我先回房间了。”钱盈盈赶忙痛快地答应了爹,也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然后转身轻快地不出了凉亭,很快消失在通往三进院的小路上。
钱坤眼神慈祥地追随者钱盈盈的背影,一直到女儿的背影消失在拱门之后,才将思绪拉回到眼前的棋盘之上。
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在棋盘的格子里黑白分明地布局着,钱坤明白,马啸天这盘棋已经布置妥当,今日是到了该收网的日子。这盘棋的博弈,谁赢谁输?很快就见分晓了。
他一边低头琢磨着马啸天派严平义来给他送文书的用意,一边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地捡起来,分别放回到、白两个棋盒之中。
马啸天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派严平义过来的,再着急的公文,也没有必要非得送来给自己,一个军师的职权,还没有重要到,紧急公文需要他必须亲自批阅的。马啸天定是有什么机密的事情,想要向他转达。可是为什么不飞鸽传书呢?非得要一个人跑过来送?人哪儿有鸽子飞的快?
莫不是
重要的并不是文书,而是这个送信的人?
钱坤睿智地眼眸闪现出惊喜,他觉得马啸天这是在跟自己玩哑谜游戏,现在想想,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小凤重新将大门打开,门口严平义已经将马拴好,伫立在门前等待。他站得笔直,身材魁梧而挺拔,脸上的线条粗犷,眼窝比平常的中原人要略微深一些,站在人群中,是非常明显很好分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