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松柏虽然对马啸天的这个决定感到很吃惊,但是想到能让叛徒吃瘪受罪,他还是接受了这个命令。
对着身后的两个士兵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俩赶紧带着还在喊叫抗议的严平义出去。
严平义一心求个痛快的死,不想马啸天想了这么一个折磨他的法子,完全是不安常理出牌。
正常点的程序,不是应该问他一些想要知道的情报吗?他怎么问也不问就把自己打发了?
严平义一边被两个士兵拖着往外拽,一边扯着嗓子喊叫着:
“将军!饶了我吧!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我说,我全说!”
卓松柏见他这般痛快就要招供,犹豫地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把玩玉佩的马啸天。
马啸天还是眼皮都不抬一下,好像没听见一样,只看手里的玉佩,完全没有搭理还在喊叫的严平义。好像他们不存在一般。
“那个女人,她是个郡主!”
严平义像个丧家犬一样,狼狈地被拖着往外走,看到自己的哀求得不到一点回应,走投无路的他,最后将塔拉托亚的身份说了出来。
他期望着自己的这点情报,能够让马啸天收回惩罚自己的决定。
马啸天听到他喊叫的内容,将手里的玉佩放在手心,收紧了五指牢牢地握住,抿唇想了一下。
“等等”
“等一下!”
卓松柏听到将军喊等等,他赶忙叫住已经出了帐篷的士兵,喊他们将人带回来。
士兵们也听到将军的话,卓松柏一喊他们,两人便知道这是让把人再带进去。两人不用卓松柏废话,直接将人原地一转,又给拖了回来。
两个士兵驾着狼狈的严平义,他此时已经很主动地跟随士兵的步伐,也不拖拉地使劲不走了,三个人快步回到大帐内站住,严平义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他就势跪在地上对着马啸天一个劲儿的磕头。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您想知道什么,我都知无不言!一定全都说给您听!”
卓松柏看到他这幅德行,不禁皱起了眉,很看不起他现在这幅没有骨气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七尺男儿,这点罪都受不了,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挑的人选,挑了这么一个没骨气的来做卧底?真是瞎眼了!
马啸天看着对自己磕头谢恩的严平义,嘴角也是不屑与冷漠,不过他还是对他说的信息很感兴趣,并没有着急答应不处罚他,而是问他:
“你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严平义见有缓和的机会,赶忙谄媚地挺直了上身,继续跪在地上,对马啸天说道:“我知道郡主为什么要绑架您和您的家人。”
“哦?为什么?”
马啸天好像对他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眉毛也往上挑了挑,反问了他一句,然后做了一个讲下去的手势。
见马啸天感兴趣,严平义便放心了,他继续说道:“这个郡主吧,她是因为”
严平义为什么知道塔拉托亚的心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