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王啊,我何时能摆脱无休止的战斗。”巴亚特对不动的雕像倾诉。
“无法!无法!”一只鸟停在雕像上。
“上天,我宁可不知道真相,倘若我无法摆脱,先前的承诺又算得了什么?”巴亚特拔出剑砍向雕像。
公主奥菲莉亚上台
“巴亚特,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敢对国王不敬!”她怒火冲天的说。
“奥菲莉亚,快回去,今天风凉,穿我衣服吧。”巴亚特把大衣给奥菲莉亚披上,温柔的说。
“是这样,可越是靠近王都,我就越难以入眠,”奥菲莉亚来回踱步,“父王如果知道我逃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巴亚特搂住奥菲莉亚,让她的胸尽可能贴在对方的脸上:“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事的,我们该上路了。”
(巴亚特和奥菲莉亚下)(国王和弄臣上)
“看看这个月的财务流水吧,该怎么挽回这破碎的王国?”国王捂住额头叹气。
弄臣应和道:“如果是您的话,一定可以拯救一切。”
(大臣上)
“你这弄臣!奥菲莉亚公主回来了!”
“你怎么敢这么说!”弄臣一个迈步站在大臣面前。
两位一碰面就吵了起来
国王露出不悦的表情:“够了,奥菲莉亚现在在哪?”
大臣回复语气:“已在俄索利亚歇脚。她想回来,她要违背您的命令!”
国王忧心忡忡来回踱步,忽然转过身说:“我女儿从邻国远途归来,先派人迎接吧。”
大臣着急的制止:“不可,公主自此回家乃是逃婚,我们出城迎接不就是承认她的行为。”
弄臣白了大臣一眼,用惹人发笑的语气说:“先前与邻国联姻本就是无利之举,今天公主归来,正应该废除婚约。”
大臣怒不可遏地指向弄臣:“你!你!总之不可公开接回,我带十几人去俄索利亚接回。”说罢下台去了。
国王长叹一声,看了看弄臣,弄臣正奉承的笑着,他又叹了一口气,下台去了。弄臣待在空旷的舞台上。
(私兵上,在幕后四处张望,然后出来)
“大人,已全部妥当。”
弄臣没有回头理他:“坏我好事,婚事若成,国无宁日。”
弄臣下台,私兵下
(短暂的寂静)
奥菲莉亚上,巴亚特紧随其后
巴亚特:“亲爱的奥菲莉亚,我想,我们已离你的故乡越来越近。真是好奇那地方长什么样子。”
奥菲莉亚:“那是神明的故乡,一切优美和谐,伫立的殿堂表面装饰着华丽的钻石玛瑙,其余部分用金子覆盖,足以反射太阳的视线。”
巴亚特:“听起来真是个好地方,那送你回去应该是正确的选择。”
奥菲莉亚摆出悲痛的样子:“那已是百年以前,如今国家破碎,唯有和亲才能有喘息的机会。”
巴亚特:“如果我当你父亲,绝不会做和亲这等卑劣事。”
奥菲莉亚:“你又知道什么?只会耍小聪明,怎么成大事。”
巴亚特:“如若不是我,你早连同西佩尔一起死了。”
奥菲莉亚:“是,是,(长叹气)”
盔甲的碰撞声由远及近
大臣:“你们在这等着奥菲莉亚公主。”
奥菲莉亚:“(惊奇的看过去)巴亚特,快看,那是父王的军队!“
巴亚特:“你可看准了,别又是刺客。”
奥菲莉亚:“不会错的!(跑上去打招呼)贝德尔托爷爷!”
贝德尔托:“(听见呼喊,回头看向奥菲莉亚)公主殿下!”
两人相拥在一起
贝德尔托:“奥菲莉亚,这次回来你真是变了太多,你瞧,这些布衣(把自己的衣服给奥菲莉亚)快回宫吧。”
巴亚特慢慢走到奥菲莉亚身后
贝德尔托:“(对这个年轻人感到惊奇)怎么只剩下他一个?”
奥菲莉亚:“(作出痛苦的神情,哭了出来)我们路过西佩尔公爵领地时受到了袭击,对方是汉德里克国的右派,多亏巴亚特我才能活下来。”
贝德尔托:“哦!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请你也一起来吧。”
巴亚特:“(点点头)我能见到那位久负盛名的伟大国王吗?”
贝德尔托:“当然,请一起来吧,他真的很想你,奥菲莉亚殿下。”
巴亚特:“(在奥菲莉亚耳边)我已经厌倦争斗,只想找机会请那位伟大的王能在天空之神的注视下成全你我立下的誓言。”
奥菲莉亚:“我不会忘记那些誓言,除非酒神死去,天空之主死在陋巢之中,否则,连父亲也不能拆散我们。”
幕布暂时拉上,又很快拉开
国王:“(向奥菲莉亚快步走去)我亲爱的女儿啊!(抱住奥菲莉亚忽然怒气冲冲握紧拳头)该死的汉德里克,能做出这种卑鄙的勾当。”
奥菲莉亚:“父亲,此次回来有一件事想请你答应。”
国王:“说吧,父亲什么都答应你。”
奥菲莉亚:“(挣脱父亲的拥抱来回踱步)其实我........遇到了一位英俊的骑士,而且已经和他私定终身。”
国王:“(大惊失色)哎呀,他对你有何种恩情?”
奥菲莉亚:“她救了我,还以天空之主的名义起誓要永远在我左右。”
国王:“(眉头紧蹙)她莫不是哪个地方的乡巴佬?天空之主已经死去她都不知道?”
奥菲莉亚:“或许如此,但她纯洁的眼神告诉我,她只是单纯不知道而已,坚信天空之主不死的人,以天空之主起誓不正是毒誓吗。”
国王:“或许对吧,(摆出叹气的样子)总之先让我见见她吧(对士兵)把那位骑士叫来吧。”
侍卫:“她已经在酒仓喝了个烂醉,睡死了!”
国王:“(刚要发怒)岂有此理!”
奥菲莉亚:“父亲!这一年一路上,我之所以毫发无损多亏有他,看在我的性命上,容许她歇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