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从中军营帐出来时,徐盛也带着人回来了。刘基拉着太史慈、徐盛二人交待了一番,便带着张勇等三名护卫,用木盒装上陈横的头颅,打马出营,去往曲阿城。
......
曲阿刺史府府衙,刘繇的公房内。
刘繇生气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基,发火道:“敬舆,你太不像话了,刚去军营三天,就给我捅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那陈横何许人也,他就只是一个无赖军头,你何必去和这种人搏命,不值得啊!”
“...”
刘基没有出言为自己辩解。他等到刘繇的火气发得差不多之后,方才开口说道:“父亲,扬州时局艰难,孩儿也是想尽早谋取军权,为父亲分忧...。此次,陈横伏诛,曲阿营主官空悬,孩儿想为自己求取曲阿营校尉之职,并将曲阿营扩充至四千人,请父亲成全...。”
“啊...”。
“...”。
半个时辰之后,刘基满意地从刘繇的公房里出来。随后,他回了一趟刘府。
二个时辰之后,刘基带着张勇等护卫,还有众多奴仆和大车,从曲阿城返回了军营。
......
刘繇的公房内,刘繇和许邵相对而坐。
刘繇抱怨道:“敬舆实在是太冒失了,一去曲阿营,就捅出了天大的篓子!”
许邵看着嘴角隐不住笑意的刘繇,他的眼角不禁轻轻地抽搐起来,他可不能附和刘繇一起去责备刘基。
见刘繇还在等着他回话,他便说道:“主公,这陈横平时就比较骄横,仗着自己是坐地户,素来不把主公放在眼里,此次由长公子出手剪除了也好。大公子出手果断,又行动得力,为主公消弭了一个身旁的大隐患,可喜可贺!”
刘繇忧虑地说道:“可敬舆终究没有提前禀报,怎能先斩后奏呢!唉,不说这个了。子将,这个后事该如何着手安排?”
“主公,可按敬舆报来的曲阿军的叛乱名单抄家。府衙中的功曹...和陈横关联很深,需要...”。
“另外,陈家也需要安抚,可派人向他们说明,这次只罪陈横一人,不涉其它,看能否取得陈家的和解,如若不成,还需...”。
“...”
刘繇捻动着胡须,不住地点着头。
不久之后,曲阿城中的几处大宅院,被士兵们粗暴地破开门,刺史府吏员进院后宣布府衙的抄家通告,随即,宅院中哭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