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肃抽掉流芳嘴里的抹布，流芳立马大喊：“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动我的脸，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

言肃不顾流芳动来动去的身体，他的断脚早已成了飞灰，被砍断的地方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不知道为什么伤口没有开始愈合。

流出的血在在地上蜿蜒，慢慢的成了一道道焦黑的灰烬。

“你错了？有些错不是你说你错了就是错了，有些错是不能用言语来消灭的。你错了，那些无辜的人怎么办？”

“你错了，你确实错了，错的地方就是不该动我的素素，一木桩下去死的痛快便宜你了。”

“我言……我溪美云不算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是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不会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的人跟牲畜有什么区别？你曾经也是一个人，就算憎恶人类，不该拿弱者发泄，我倒也忘了，人类就是欺软怕硬的生物。”

“你妄图想将我家素素千刀万剐，这就是最大的罪！”

言肃手下动作一直没有听过，旁边的飞灰越来越多，流芳刚开始还哀嚎，最后脸上开始变得麻木，嘴里一直重复叫言肃放了他。

“求求你放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再也不杀人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言肃不管不顾，随着割的肉越来越多，流芳身上快速愈合的能力越来越弱，言肃手上动作不断，眼睛却直愣愣的盯着流芳不断流血的断脚。

是血液的问题吗？血液里面的什么东西赋予了他们这种能力，并且有嗜血的念头，最后控制不住去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