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
吗呀叉!
王家人全部都是戏精变的!
神经病啊这是!
吃个午托餐而已,搞得跟临终托孤一个样,至不至于?
还是至于的。
王家父子都忙,戏精瘾发作完毕给了祖孙俩一个月的饭钱寒暄着走了,黄豆莫名有种俩爷子闲着没事来调戏良家乖巧小正太,调戏完就跑的感觉,顶着一脑子门的草泥马换了衣裳去煮狗饭。
大米小米煮得浓稠,加肉沫青菜碎出锅放凉了端出来,先给狗崽做了个拒食训练才喂给它吃。
等到吃过午饭送走了王家老小,谢老爷子才感叹的和黄豆说起。
县里居不易,南枝县虽然商贸繁荣,县中多是外乡人,排外的境况不似外州那般严重,可想扎根却也非易事。王家祖辈分枝锦州,落脚于此已经三代仍不见颓势,除却手艺还靠什么?
不就是义么?
“十三不知小儿难养,身康体建才有未来,你待珏哥儿之心王家人看在眼里,承你这份情不得想着回报么。邻里往来当如是,方得长久。”
黄豆楞了楞,“......我什么也没做。”
谢老爷子呵呵两声,翻了白眼,走了。
十三还要做什么?
已经做得够好了!
黄豆眨巴眨巴眼,也呵呵两声,翻个白眼,走到中庭去翻看她的宝贝青菜。
鄙视她?
等过两天泡菜坛子到家,这回的泡菜一定要泡得久一点,到时候做酸菜鱼把他们眼泪全酸出来!
晚上人都走了,黄豆把狗崽往黄老大面前一举:“取个名儿。”
黄老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恣悠和狗崽是两回事,就没见过看家犬也上族谱的,他才不要给狗崽取大名。
黄豆也不强求,“那就叫憨包好了。”
老家那边儿被叫做憨包的狗远高过旺财,除了以颜色命名外,外头遇到不认识的狗,叫声憨包一般都会冲人摇个尾巴。
憨而不傻活到寿终,面带猪相心头嘹亮,这就是她对狗崽的期许了。
黄老大:“......这名儿太俗气!”顶着黄豆的白眼沉吟一会,道:“大名叫元色如何,元,初始,黑也,符合毛色寓意也好。”
黄豆:“......”
不想说话。
哪个四川人会这么喊狗?
音往下走一点都不响亮,她要在老家给狗起这么个名会被老乡笑死。又把憨包往黄老大面前一举:“来个法术,把它收拾干净,不要有跳蚤。”
黄老大:“......”
谁家术法是这么用的?
但他又惹不起黄豆,怕黄豆不给他做好吃的,忍气吞声施了个法,“好了,没了。哪有狗不长跳蚤的,豆啊,你别总抱它,宠坏了不看家了。”
“它还小呢看什么家啊,好啰,陪姐姐睡觉去。”黄豆乐颠颠的把狗崽搂了个满怀往自己屋里走,黄老大活了两辈子就没见过狗子睡屋里的,跟着黄豆后头颠哒,“豆啊,憨包的窝在门口呢。”
“睡什么窝啊,和我睡,睡被窝。”
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