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聘掘道:“正是。”
郑宁王内心一向欣赏凌聘掘的武艺,他摆摆手让护卫退下回到府外。
凌聘掘再道:“王爷,绮儿她若是有冒犯王爷之处,还请王爷原谅,在下愿替妹妹受罚。”
郑宁王见左丘绮见到凌聘掘而露出的喜悦之容,隐约间令他不悦。于是,他承诺自己可以放他们二人离开,也可以饶恕他们的大不敬之罪,不过凌聘掘则要与自己比武,若是赢了,那便放了他们二人归去。
荀北道:“王爷何必亲自动手,属下立刻将他抓住。”
“退下。”郑宁王让荀北退到一旁不许多事,然后握起剑,凌聘掘深知自己与郑宁王身份的悬殊,忙拱手相言:“王爷!万万不可,在下只不过粗人一个,怎么与王爷比武。”
郑宁王道:“你不必过谦,本王知你剑法好,再说又不是头一次比试,你若不肯,本王就要治罪于你们二人!”
左丘绮显得惆怅,不知如何是好。
“拔出你的剑!”郑宁王大喝一声,举剑冲了过来。
凌聘掘无奈只得宝剑出鞘,与郑宁王打了起来。所有人站在一旁观看,凌聘掘多有顾忌,始终没有发挥最强剑术,一直在退让。
郑宁王岂会不知,而每一招都在压迫凌聘掘,使得凌聘掘不得已使出剑招,二人的剑鸣声,沙沙作响,仿佛两个冷峻的剑客不分上下,有种独步江湖的身影。
郑宁王似乎不敌凌聘掘,凌聘掘霸气的剑声脱颖而出,使得所有人目不转睛。这时候,郑宁王敌不过凌聘掘神速,差点儿被刺破的衣服。
“三哥!”左丘绮忽然喊了一声。
凌聘掘及时收手,一把拉住他,点到为止。郑宁王热汗腾腾,轻笑起来:“凌公子,为何不刺下去?”
凌聘掘眉宇惊慌,连忙收起宝剑,跪地言道:“乘人之危,非仁也!不得已冒犯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郑宁王仰头大笑,连连点头直言凌聘掘果然剑法精妙,眼下自己输矣!
左丘绮喜上眉梢,凌聘掘拉过她一起跪下向郑宁王请罪,求其宽恕。然而,郑宁王不仅没有怪罪,还将左丘的发簪还给了她。
“王爷,您深明大义,绮儿自愧不如。”左丘绮笑了笑,内心充满平静。
郑宁王听后,二人对视,愉快而笑。
荀北站在一旁,气的脸色发黑。
郑宁王对凌聘掘言道:“凌公子,相貌堂堂,气宇不凡,将来若能一官半职,也是宝盛国之幸。”
凌聘掘道:“王爷贵为一城之王,励精图治,周城治理有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凌某不过一介微不足道的舞刀弄枪的粗人,哪里能与王爷相提并论呢?王爷抬举凌某了。”
郑宁王不以为然,摆摆手道:“凌公子你又过谦了,你自小便深受胡王妃的宠爱,将来飞黄腾达的日子,还怕少不了吗?”
凌聘掘显得含蓄,直言古人曾说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自己日后若能做官,得志显达之时,必然也会造福百姓,只是日后如何,皆在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