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这件事,又被杨明重新提出来,整个禽满四合院的人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的。
合着当时的易中海和贾家就是忽悠他们,给他们画饼,给他们造成一种错觉,只要这次尽心意之后,以后就不用给贾家捐款了。
院子里的街坊邻居当时觉得这样能一劳永逸算是好的,就纷纷捐款,结果要不了多久,棒梗生病,棒梗闯祸,贾张氏腿疼,他们又跟着捐了好几次款,
想到这里,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看向以中海的眼神都不太善了。
而杨明看着易中海不说话,嘴角微微扬起:“我说,易大爷,这件事,您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 .. ...
我记得当时我也是告诉易大爷,这贾家也不摆席面,我怎么能随礼?
但是当时易大爷怎么说?易大爷说,贾家的日子不容易,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我要是但凡有点同情心,就不应该让贾家摆席面不是吗?”
易中海:“当时贾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但是杨工,现在你家的日子....”
杨明:“我家的日子怎么了?我家的日子就好过了?我家满门忠烈,我自小一个人在四合院磕磕绊绊的张大,人家都二十出头娶媳妇,我一把年纪才娶上媳妇。
还是自己从河里捞上来的,易大爷,你觉得我日子好过?”
易中海脸色阴沉,无言以对,怎么反驳?
杨明满门忠烈,过去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杨明:“再说,当时易工让我捐款的时候怎么说的?我说秦淮茹有工资了,没有二十多块钱,我当时没工作,身上就剩下十块钱了!
易大爷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你说贾家可怜,一家子人,就剩下老弱幼小,那易大爷,我一家子人现在就剩下我自己,你说可怜吗?”
杨明怼易中海那是一个理直气壮,易中海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却硬生生憋不出一句话来!
易中海张了张嘴巴,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阎埠贵:“杨工,你那事儿,当时是易大爷是一大爷,但是现在,刘大爷是一大爷了,这此一时彼一时了。
不能按照原来的算的!”
要说这些人里最难受的,除了易中海,大概就是阎埠贵了,他不过嘴巴犯贱,想让杨明请客,结果杨明就要整个院子里尽心意,还不摆席面。
想到自己席面没吃着,便宜没占着,还要给杨明随礼,想到这样的结果,阎埠贵的心就抽抽的疼。
刘海中:“咳咳,对,杨工,你可不要忘了,我现在才是咱四合院的一大爷!”
杨明:“呵呵,阎大爷这话说的,当初秦寡妇的事儿,不光是易大爷是咱院子里的一大爷吧?
就是刘大爷和阎大爷,不也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吗?
我隐约记得,咱院子里,召开全员大会,要做什么事儿,是要经过三位大爷都同意的!难道不是吗?”
杨明此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瞬间哑口无言了!
确实当时易中海的提议,他们两个人也是同意的,毕竟,当时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信很高,刘海中和阎埠贵不会那么不识趣的去得罪易中海。
却没想到,现在成了杨明对付他们的借口。
刘海中脸色阴沉,他以前看易中海的那个一大爷,当着多少还有几分威风,但是自从他做了一大爷之后,杨明一路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