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掌拍飞,躺在地上吐了口鲜血。
袖间藏着的玩偶莫知落也跟着掉出来,砸出了几米远。
虞熙泓痛苦地捂住胸口,这时候也顾不上玩偶了,双眼愤恨地看着提剑而来的赵将行。
那厢莫知落被砸得晕头转向,感觉灵魂都翻滚了几次,察觉到明显的杀意,忙道:“朱砂,来!”
经过淬炼重铸的竹青色长剑不知从何处飞来,“铮”一声陷入了虞熙泓和赵将行中间的地板里。
二人皆是一愣,一同看向那说话的玩偶。
赵将行先回过神,正待挑飞那长剑,便见那剑像切菜一样朝他的脚砍去。
他左右交替着提脚,躲过朱砂的第一波攻击,提着悲悯挑起朱砂转了几圈,把朱砂甩了出去。
莫知落自知打不过赵将行,也没让朱砂正面和他对打。
只在赵将行要对虞熙泓和她下手时,让朱砂伺机而动,时不时骚扰他却又能保护她和虞熙泓。
青色的长剑藏于黑暗中,如伺伏在隐秘之下的毒蛇,只待时机一到便张开大口,放出藏于口舌间的獠牙,狠狠咬住猎物。
赵将行腿上,背上多次被划伤,背上更为严重,有些伤口深可见骨。
他不禁感到愤怒,什么时候阴沟里的老鼠也有伤人的能力了?
愤怒之下,刻意收敛着的实力便不由得全部释放出。
这时,在血脉深处,在血液之间深埋着的毒素随着法力的游走,一下子过遍全身,他受不住地喷出几口鲜血,以剑杵地支撑着身体。
朱砂见此寻着机会又一次向他刺来,他一手扶剑,一手以强大的劲风吹走了朱砂。
朱砂被挥开,他暂时松了一口气。
可一口气还没出完,又来了一把长剑,穿胸而过。
赵将行身形摇晃了几下,以剑杵地,胸膛不断涌出黑色的血,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黑色的血。
他看着穿胸而过的长剑,眼睛刺痛般眯了眯,眼里有血泪滚出,他艰难回头,张了张嘴,“阿、阿立?为、什么?”
只见背后是一袭白衣战神甲着身,双臂抱于胸前,一脸笑意盈盈的赵月明。
此时,莫知落满脸抓心挠肝地好奇,不知怎么这两兄弟就互相咬上了。
虞熙泓则是不出所料地笑了几声,默默把玩偶放在旁边高处的桌子上,他自己则靠坐在墙边和莫知落一起看这精妙绝伦的狗咬狗的好戏。
“当然是为了取你性命啊,我的皇兄!”赵月明笑声里一派天真无辜,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赵将行不可置信地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全身伤口都在述说着疼痛,可心里痛苦更胜一筹,“可,朕,是你的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朕?”
赵月明听此,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嘲讽地笑了几声,“是啊!你是赵立行的哥哥,他当然不会背叛你!”
赵将行听到这些还以为赵月明在忏悔,谁知赵月明接下来的话让他大吃一惊之下勃然大怒。
赵月明见赵将行脸上缓和一瞬,轻笑了几声:“可我不是赵立行啊——”
如愿见到了赵将行大怒下又吐了几口黑血。
赵月明才接着道:“我不但不是赵立行,他还死在我的手里呢!”
见赵将行脸上越来越愤怒,他又笑了,话语带着近乎天真的笑意,“皇兄很生气啊?先别气,后面还有没说完的呢!”
话毕,却没再言语,只待赵将行将双眼死死盯着他,才继续道:“皇兄还不知道吧?这些来你所有能接触到的食物,衣物,武器等这些都有我下的毒。我知道你和我阿姐在一起过几十年,可能知道一些毒,可这是我新研发的,并且单独来看都只是一些单存补药,只有集于一身才是剧毒。”
赵将行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起,双眼似要突出一般死死瞪着赵月明,忽然一阵气血上涌,又气得吐了几口老血。
赵月明见此,笑得更是开怀,笑容里满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