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焉从曾小芸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与走过来的姚安娜面对面行了个礼路过。
莫焉仪态十分好的用双手拿着装咖啡杯的木盘,嘴角微微勾起。
当晚,杜云锐送来一份宫殿另一半的地图,而侨宴崎的人也隐约试探到耿秋对婚礼的态度。
耿秋无所谓婚礼成不成,也无所谓结婚对象是谁。
按照曾小芸的说法,肯斯顿平常没什么事就会一个人去一处院子里坐坐,还有肯斯顿的正妻娄丽娜那里坐坐。
最重要的是她姑母有一次想跟着一起去院子里,结果被肯斯顿呵斥了几句。
除了这两个地方有古怪外,还有一个位置,就是肯斯顿的书房内有一个暗室,这个事情曾小芸肯定是不知道的。
但杜云锐昨天误打误撞,掉了一条小虫子在他身上,而虫子体内带着定位,他跟到书房门口却不见任何人,因此他猜测内部有一个暗室。
只是可惜后面那条虫被肯斯顿发现一巴掌拍死了,好在地位器只有几毫米大小,并且还藏在它的胃里。
肯斯顿看着被拍打出绿色爆浆的虫子,恶心地洗了洗手,当然不会去翻虫子的尸体里有什么。
侨宴崎和莫焉两人对视一眼,今天的收获真是颇多呀。
“什么时候动手?”莫焉身上已经换上了自己的面容,指尖在侨宴崎的脖子间似有若无地挑拨着。
侨宴崎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往嘴里一咬,“不管他是不是想结这个婚我都不会在他婚礼上闹,他要是不想结有的是手段。”
莫焉宛然一笑:“所以?”
侨宴崎把莫焉往怀里一带,双手托着莫焉的臀部往自己身上贴,“所以委屈一下阿焉,今晚我们就行动。”
莫焉抱着侨宴崎的头,往他眉心中间亲了一下,双眼亮亮的说道:“夜黑风高之时,便是杀人放火的最好时机。”
莫焉勾起嘴角:“侨教官好坏,嘴巴说着不在耿秋婚礼上闹,实际上却在他婚礼前闹,事情一旦弄大,那他这个婚礼同样也办不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当阿焉叫他侨教官,并且是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说出这三个字时,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滋味。
“耿秋不喜欢这个新娘,我不会在他婚礼上闹,那就只有让他们的婚礼办不下去。”
说完,侨宴崎翻身把莫焉压在身下,喉咙滚动:“阿焉,换一个称呼吧。”
莫焉睁着眼睛无辜道:“是不喜欢侨教官这个称呼吗?那换什么?宴崎?”
侨宴崎凑到莫焉的耳边吹着热气:“侨教官可以在新婚夜的时候叫,现在你可以叫我宴崎哥哥。”
莫焉身体有些发颤,浑身犹如一滩水一般发软,脖子不停地往回缩。
这狗男人居然咬她的耳朵!
莫焉的脖子与耳朵都极为敏感,她奋力地想要推开侨宴崎,可身上实在是使不出力。
侨宴崎哄骗着她:“叫哥哥,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