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不解地看着温玉烟:“你救他是要做什么?你可别看他现在可怜,这种人可坏着呢,待会又要趁你不注意害你。”
沈狸静静地看了饕餮一眼,让她闭嘴。
饕餮立刻不再多话,撇了撇嘴,心里仍旧絮絮叨叨:我这不是担心小丫头吗?老而不死是为贼,老东西这么阴险,留着怕是要对小丫头不利,我可得把她全须全尾地带回去,出事了她小师叔那里我可怎么交代,我可是要当她师母的!
沈狸知道温玉烟想要干什么,静静地趴在她怀里,不再多言,将主场交给了温玉烟。
族长见她将自己救了回来,心里只感觉不好,刚要爬起来落荒而逃,青霜剑飞出,扎在族长身前,凛冽的剑光将族长逼退几步。
寒霜爬上了族长的双腿,冷气透骨,再往前一步,他的腿就废了。
族长被吓得双脚一软,跪在了地上,回过头面目狰狞地瞪着温玉烟,摆出了族长的架子,指着她虚张声势道:“你……你要造杀孽吗?我可是族长,你竟敢对长辈不敬!温家养了你这么多年,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温玉烟走上前去,提起剑抵在组长脖子上:“你偷偷摸摸地做这些事,说起来好像是为了温家,其实还不是逃避族长的责任,想要自己苟活。既然你这么在乎脸面,就让温家人看看,你到底是何脸面。”
族长脸色一白,胡子颤了颤就要破口大骂,被温玉烟用剑柄一拍,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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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温家祠堂。
高高的门庭上面,挂着红木的镶金牌匾,上面用金色的笔迹,写着“祠堂”两个字。四周园墙门庭,雕栏画栋,好不庄严。
祠堂正对着大门的那面墙前面,摆着一张桌子,正中放一张高椅,左右各放着一张略矮的椅子。高椅之后是温家族谱,旁边摆着温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烛火明明暗暗,祠堂里香烟缭绕。
桌子上方摆着一张画,画上画着温家当年接受皇帝封赏的情景。
祠堂很大,大概有五十来平,左右各放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面是温家的小辈。
小辈们叽叽喳喳的,一群一群的聚在一起,低声耳语。
屏风前面摆着两排椅子,椅子上坐着的,是温家里有话语权的长辈。
祠堂正前方坐着“族长”,左右是两个长老。
长辈们还没说话,小辈们在屏风后面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
温家好久没有这样的热闹过了,今天长老竟然将温家人都聚集了过来,说是有外人闯进了温家,山上竟然还有异样。
有一些小辈们是受命去山上探查的,可他们到了那里之后,根本没有看到人影,只看到地上烧焦的痕迹,和战斗过的场景,鲜血淋漓洒在地上,一副惨状。
沈狸引下来的那道天雷很响,温家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小师叔被他们找了过来,温家的人围着小师叔,你一句我一句地问,小师叔皱皱眉,嫌他们聒噪,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说:“那道天雷不是我引的。”
此言一出,全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