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四刻,现代早晨十点钟。
金乌镖局一处房间。
王田正在将一卷纸条,塞入鸽子身上挂着的信筒,放开信鸽,直往窗户外飞去。
却听见“嗖”的一声,空中的信鸽,被一道矫健的身影半道劫持,这人,赫然一看,真是金乌镖局的老管家,陈伯。
“夫人,请看......”
陈伯将信鸽,脚上的信件取出,递给门外缓缓走来的华极。
华极拿着信件看了起来,其中写了,赵云中午即将出发押镖至洛阳,请阴公子掐准时机动手云云。
“你竟敢勾结外人谋害小刀,这阴公子是谁?”
华极面色铁青,阴沉的问道。
“夫人恕罪,小刀少爷得罪了阴公子,平日里有着镖局的保护,动不得小刀少爷,所以阴公子收买我,欲得知小刀少爷的行踪,教训他一顿罢了......”
“小人该死......不该贪这钱......还请夫人饶了小的......”
王田连忙苦苦哀求,拼命辩解,死死挣扎。
“所以就为了这事......他足足给了你几千两是吗?”
“这半个月以来,你在咸阳城雨豪赌场输了近千两银子,又在咸阳城买了两个三进的大宅院......”
“现在身上也还剩下个两三千两吧......!”
华极一脸冷笑。
“这......”
王田听到这话,欲辩解,却一时找不到理由。
“你还是乖乖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华极面色阴沉,玉脸微微狰狞。
“小的不敢欺瞒夫人......这只是近日小的运气太好,发了比横财罢了......”
王田打死不承认,他知道,若是让华极知道自己谋害赵云,下场肯定就是一个死字。
“哼哼!陈伯,打断他一条腿......看他还说不说假话!”
陈吉应声,拿来一条木棍,运劲往王田右腿狠狠抽去,啪的一声,骨断筋折。
王田一声哀嚎,右腿活活打断,钻心的疼使他在地上抽搐。
“夫人饶命......小的确实无谋害之心......”
王田知道一旦承认,将死无葬身之地,咬紧牙关,拒不承认。
这次华极还未开口,陈吉,又是一棍,将另一条腿也抽断。
“冤枉......天大的冤枉!”
王田躺在地上,疼的额头汗水直冒,颤抖道。
“你是个聪明人,不过聪明使错了地方......”
华极走到王田身前,双目对上王田的眼睛,红光在眼瞳中微微一闪,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摄魂术!
“收买你谋害小刀的人叫什么名字?其为何要针对小刀?想怎么谋害小刀?”
华极看着眼神呆滞的王田,冷声问道。
“他叫做阴子石,洛阳城城主的孙子,三月前看上了小刀少爷的未婚妻,杨玉姑娘,所以想害死小刀少爷!”
“于是花了五千两收买我谋害小刀少爷,二十多天前的押镖是我们计划的,小刀少爷重伤濒死的那一掌也是我打的......”
王田一脸呆滞。
“你们该死!”
华极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怒上心头,运起真元,隔空一掌,震断了王田的心脉。
“既然真相大白,不知夫人如何对付阴子石?其总归是洛阳城城主的孙子......怕是不好下手!”
老管家陈吉,凝重问道。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阴子石这人有大问题!”
华极总觉得这里面有更深一层的含义,不单纯是阴子石,看上了杨玉这般简单。
“把信重新绑回去,让信鸽返回,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华极淡淡说道,有一种掌握一切的自信。
“是!”
陈吉应道,放飞信鸽,鸽子扑棱扑棱飞去。
而此时的杨家镖局。
杨玉还在带着赵云参观府邸,边走边谈小时候的趣事,赵云不时掺和几句,二人倒是谈得十分融洽。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时辰。
赵云在客气推搪下,最终在杨家镖局,吃了顿午饭。
饭桌上也见到了杨玉的母亲,一个美艳动人,温柔大方的中年妇人。
其对赵云也是十分和蔼可亲,时不时给赵云夹菜,将其碗中的菜叠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