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看重大局的混沌城主,或者较为平和的青东之主说这话,倒是没什么,但荒鉴之主,他麾下的宇宙佣兵联盟,可是出过不少事情,都被他掩盖住了。
而且,荒鉴之主本来就不是一名“爱好和平”的存在。
“异族不朽而已,让三族的宇宙之主复活时候,多耗费些,也有利于我人族在争夺中占据一定优势。此事,洞观,功大于过。不仅不该被惩罚,还应该得到奖赏。”巨斧创始者决定了,其他人也不再反驳。
“我会负责。”幽侯之主允诺。
其实,通过战斗视频,众人也能看出,洞观之所以可以做到那般,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隐藏实力忽然出招,猝不及防之下,才会如此。
而且,那是在特殊环境下,星辰塔争夺宝物,大家聚集在一起,并且都进行了空间封锁。
当然,这个做法,也会稍微有些麻烦,比如其他三族的责问等等,但是,域外战场只是明令禁止宇宙尊者不许进入。
他们不管不顾,三族也不会因此就选择关闭域外战场,只是后续可能会有所针对行动。
但,人类从来不是三族威胁就会妥协的存在。
巅峰族群,从来是杀戮中铸就,而非妥协的产物。
“关于地球,混沌,你还是跟罗峰说一说吧,至少,不用归属权,直接用租的方式,也是一种办法。”荒鉴之主提出了一个提议。
混沌城主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道:“我会说,但,如果他不同意,就算了。这20纪元中,不允许任何人,以威胁等手段,强迫,否则……”
混沌城主乃是人类族群除去原祖和巨斧创始者之外最强的存在,他一般顾及大局,但真的要做出决定,就算巨斧创始者,也会给面子。
“那就这样,20纪元之内,不允许任何人对地球出手。”巨斧创始者表面了对混沌城主的支持。
“不过20纪元而已。”一名宇宙之主说道。
“的确,不过20纪元而已。”混沌城主道。
混沌城主根本没有提及,是在大半个纪元之前定下的约定,也就是现在只有19个纪元多的事情,好像就从现在开始算了。
其他人也不在意,对于宇宙之主这等存在,闭个关的时间,也许就许多个纪元过去了。
……
星辰塔中。
罗峰听着普缇给他介绍着星辰塔,还有地球一脉,异族大能者收徒等事宜。
不管是“宇宙最强者”的存在,还是焱神族、地球两脉由坐山客引导而来,《九劫秘典》的来历等,都让他震撼。
不过,震撼中,也有些奇怪。
“前辈,你说我是地球一脉首领,可是,还有一位比我表现更强的。”
“你是说洞观吧,他现在是表现比你强,但是,很多机缘都有着境界限制,等到他突破宇宙尊者,也许就会后继乏力了,但如果你可以得到星辰塔,并且发挥出来,足以纵横宇宙。而且,洞观,并不算地球一脉,虽然他是在地球出生的。”
普缇的解释,也印证了罗峰的猜测。
“可是,他好像知道些什么,是怎么回事?”
“知道些什么?”普缇稍有疑惑,但也很快想通了,“没什么,在你之前,地球的‘山海界’‘源星’时期,那时候的两位候选者,可能有信息遗留,但这些,并不重要。他不算地球一脉,并且是你继承了《九劫秘典》,地球一脉的首领,现在就是你。”
罗峰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但是也不多在意了,普缇前辈都说了那些不重要,也没必要追问。
“好了,说了这么多,但唯有你通过最后的生死考验,才能得到。如果通不过,就算被逆转时空复活,也会失去《九劫秘典》,会失去这一切。”
“最后的生死考验?”
“就是认主星辰塔。”
“嗯?”罗峰忽然问道,“前辈,认主星辰塔,必须要马上开始吗?”
“不必,等你准备好跟我说,如果有什么安排,就去做吧。”普缇说道。
星辰塔认主,不成则死,所谓未虑胜先虑败,稍微安排一下,也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唯独,他必须要进行认主,才能离开这里,才不枉费他的安排。
否则,要是罗峰满足了,得到两块《九劫秘典》,练成前三劫后,不进行星辰塔认主,一直占着位置,地球一脉也不可能出现新的首领,岂不是坐山客的第二次弟子培养计划又夭折了?
要是真的出现那种情况,大概也不可能认主星辰塔了,普缇会亲自出手,杀他一次,使得九劫秘典可以被下一位地球一脉首领修炼。
随后,罗峰找了个空地盘膝坐下,意识连接上了虚拟宇宙。
刚才,混沌城主召见他。
……
星辰塔中,一处廊道处。
洞观观望着下方的镇封星辰,深深吸了口气。
刚刚才出世一颗镇封星辰,短时间之内,应该是不会再出世了。
而且,罗峰认主了星辰塔后,洞观得到的,应该就是外人可以得到的最后一颗镇封星辰了。
“现在,罗峰也应该开始认主星辰塔了吧?”洞观淡淡地想着。
“嗯?”
……
虚拟宇宙。
混沌城主向罗峰告知了巨斧对地球的探查结果,以及提出租借方案。
“地球,永远应该是地球人的。”
这是罗峰的回复。
而后,罗峰和洞观见了一面。
“观哥,若我陨落,地球,就拜托你暂时照顾了。”罗峰说道。
洪和雷神那边,他也去询问过,但两人现在才刚刚突破到界主,实力远远不足。
“我相信,你可以成功的。”洞观说道。
“借你吉言,我也这么认为。”罗峰露出了微笑,随后,离开了虚拟宇宙。
……
星辰塔,禁地空间。
洞观随意一刀解决了蝎子般的禁地护卫。
“该离开了。”
神国传送,他离开了星辰塔。
……
第五战场。
惑真王坐在一座宫殿的王座上,忽然抬起头。
“该来的,总是要来了。”
“我已经,等待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