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敌人的无可奈何，让他愤怒，不甘。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管不顾奴役了他。”

尼赫摩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到洞观的时候，洞观还是恒星级，参加生死血斗的新人。

那个时候，要是他出手，还真的可以奴役，再不济，杀死也很简单。

但是，时机已经错过。

“‘早知道’秘法？”洞观刚好从一旁经过，听到尼赫摩的话语，觉得实在是太过幽默了。

预知未来，早知道，哪有那么简单？

“倒是真的存在那种可能，但你肯定做不到。”洞观只是想着，也就从一旁走过。

以《吞噬星空》同一个世界观的《雪鹰领主》里面提及，古修这种修行体系，可以预知未来，或许起源大陆也有这种法门，但也必然有种种限制。

要是真的可以早知道，原祖知道夺舍原始宇宙的后果，就不会夺舍原始宇宙，导致被永久镇压，那么，人类族群必然比现在还要繁荣。

如今原始宇宙最强的族群，其实是妖族，因为它们有着两位宇宙最强者。

而原祖要是还存在，宇宙海第一强者，在宇宙海中的优势，必然会反馈到原始宇宙中，人类族群，必然比现在繁荣太多。

“也许，我还真的可以开发一门《预言术》的秘法。”洞观闪过这个想法。

所谓“预言”，其实是存在的，主要的方法，其实是计算推演。

地球时期，学徒级的武者战斗，都可以预判，这也算是“预言”。

而智能生命，甚至是强者本身，完全可以以极强的算力推演未来事情的轨迹，这也可以算是“预知未来”。

但是，这种预知，是基于已知的，与“早知道”这种凭空获取未知信息的情况不同。

当然，洞观自己也是有“早知道”神功的，毕竟他知道《吞噬星空》，知道部分未来。

洞观现在想的，则是基于“因果之眼”开发出来相关的秘法。

达到不朽之后，他能够更深刻地观察因果，甚至可以简单操纵因果了，只是那太过繁杂，可以整理出一种处理信息的秘法。

“机械族……”洞观忽而就想到了这宇宙科技第一的种族，却又摇了摇头，“何必？”

人类族群本身计算方面的书籍方法等就很多，并且更加适合人类，没必要去舍近求远。

思索的时候，洞观找了一处空位坐下，看着广场上播放的视频，刚好到他释放镇封星辰，想要捕获吠镜王，被他用一紫色圆球宝物阻拦，暗自挥刀的场景。

“猎虫王。”

“猎虫王！”

就在他附近，也有数百位传承者向他打起了招呼。

这里，是鸿盟传承者的聚集地。

“这一次，你可是好好的为我们人类族群，也为鸿盟扬威了。”说话的是察曼王，曾经和七剑王一样的天才，现在也是近乎封王无敌，只是漫长时间无法突破到尊者而沉寂了。

“我都没能成功抓住他，不值一提。”洞观摇了摇头。

这次和吠镜王的遭遇，他并不觉得是什么快事，毕竟本质上，他失败了，不仅没能抓住吠镜王，甚至都没能杀死他。

“其实，从视频上看，当初若是猎虫王你不想着抓捕，而是直接杀了他的话，和惑真尊者一起，是可以成功的。”一穿着碧绿铠甲的异族不朽说道，他也是鸿盟一员。

“可惜啊，猎虫王，”另一人类不朽拍着大腿，满脸惋惜之色，“若是你不想着抓捕他，而是直接杀他夺宝，就成功了。”

现在视频又从头开始播放，正是吠镜王第一次遭遇洞观和惑真尊者的时候。

当时，若是洞观和惑真尊者全力猎杀，的确有机会可以成功杀死他，可，当时他贪心了，看中了“宇宙之镜”的秘法，想要抓住吠镜王进行奴役。

“惑真尊者不是传承者吧，身为新晋尊者，他居然愿意陪你去祖神秘境，你们关系可真好。当初在域外战场的时候，我也和他有过交集，原来他这么热心的吗？”说话的是一名鸿盟异族传承者。

听到这话，在此处的人类传承者，尤其是宇宙尊者，面露古怪之色。

惑真尊者和洞观的关系好？的确是好，都沦为灵魂奴仆了，能不好吗？

而人类不朽，则是有一些知道宇宙佣兵联盟曾经对洞观麾下的观界公司有所针对的事情，而惑真王就是隶属于宇宙佣兵联盟的，也觉得奇怪，但是并不明缘由。

九渊尊者和洞观的战斗，只是在尊者层面传播，且封锁在了人类族群内部。

毕竟，九渊尊者也是要面子的，即便丢了九渊界，到时候还是会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