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像虞晖说的,靠药物试试看。
司马郁才不吃那鬼药!
宿醉加上生气又找了虞晖他们大半天。
今天受够了。
黎书给虞晖端了药。
又喂了两只小狼崽子一顿晚饭,司马郁疲惫的什么都不想干了。
蒙头大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两只狼崽子哼哼唧唧的闹起来了。温了一点羊奶糊糊,喂了一大碗,两只的肚子都圆鼓鼓的。
好可爱啊,就是这么小,真的不好养啊。
司马郁揉揉头,头好像终于不疼了。
神清气爽,在院子里跑了两圈,便出一了身汗。
只见他抱着攒了几天的脏衣服,在井边打了水,洗起衣服来。萧荒又不知道怎么跑到内院来的,在装衣服的盆边,头一缩一缩的,司马郁没有理会,继续搓着衣服,只当它是在玩。结果,那萧荒趁人不注意,就把盆里一只袜子叼走了。
“逆子!哪里逃?”司马郁小声喊了一句,放下手里的湿衣服,麻溜的追了上去。
几个月的小狗这么能跑的吗?
司马郁此时投鼠忌器,追在后面怕跑快了踩到它。
一路追到了前院。
那小黄狗叼着袜子,临了了松口将袜子落在窝外,自己一头扎进了窝里。被搅醒的小白狗打了个哈欠,看着看了小黄狗一眼。
“不臭吗,臭狗!”司马郁嘀咕道,从狗窝里把袜子捡了出来。抬头,看到黎书只穿了亵衣靠在门口,看着这边。
“家主起的这么早?”见司马郁朝他看过来,黎书直起身来,向司马郁行了一礼。
“呵呵,早、早。”司马郁尴尬的点点头,转头就走。
司马郁脑袋里此刻飞快的转着:简直放肆啊他,这个家,只能有我一个人不正经。看到别人不正经,我就不自在。
回到后院,虞梦安也是刚起出了门。
“虞姊姊早!”司马郁拎着臭袜子说道。
司马郁现在见她有点儿尴尬,她也是。
“郎君早,这是在洗衣服?”虞梦安问道。
“嗯,攒了几日了。”司马郁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郎君早上想吃些什么?我去备早饭。”虞梦安说道。
“叫黎书买点菜蒸饼和小菜回来吧。”司马郁说道:“做太麻烦了,那小子最近有点闲。”
“好的。对了郎君。”虞梦安又支支吾吾地说道:“能不能去看看兄长,他……”
“我知道了。”司马郁用力搓着衣服说道:“我还有事,回头再说吧。”
虞梦安欠欠身去了前院。
好客客气气的一家人呀,好好好。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开开心心将衣服洗好,香喷喷。”司马郁恨恨的嘀嘀咕咕着洗着衣服。
“没有洗衣机是真讨厌啊,最讨厌洗衣服了。”司马郁想着把衣服往盆里一摔。
“古人衣服真是又大又难洗,想穿裤衩汗衫,等世外桃源盖好了,麻溜的搬出去,一个人都不带,天天穿裤衩子晃荡。”司马郁继续恨恨地想着。
草草洗晒了衣物,便回到书房,等着黎书买的早饭。
没多久,黎书便带着菜蒸饼回来了。
“家主,吃早饭了。”黎书笑着端了一份蒸饼过来,放在了小案上。
“谢谢。”司马郁没多说什么,拿出了一套妆奁。
黎书顿了顿,说道:“家主这是做什么?”
“今日要乔装出去,等会要梳妆。”司马郁说道。
“那黎书为家主梳妆可好?”黎书看着那妆奁说道。
罢了,司马郁想了想,家中唯一的女生虞梦安这会儿应该顾不上帮他梳头,只能靠黎书了。
随他吧,司马郁有点无奈。
麻烦李成帮我跑一趟,送了嘉书,和一些感谢的礼品。虞晖这几日是去不了药庐了,虞梦安也没心思去成衣铺子了,好在成衣铺子盘账是初一、十五,还有几天,今天去送点图样便好。司马郁便要来印信,乔装打扮打扮出去去看看,顺便去看看酒坊的事儿该怎么弄。
搞到最后,还是要他一小孩出马,有天理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