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今天的第一锅蒸饼,带着热气的蒸饼,司马郁闻着香味等了好一会呢,现在还没吃到馅就没了。
“小郎君,在下赔你可好?”那人说道。
黎书费劲把司马郁从地上拔起。
“你赔不起。”司马郁泪流满面着说道,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应是二十出头,头戴一梁进贤冠,身着皂色曲裾,应该是一个儒生。
面容尚可,打八分。司马郁暗暗思忖道。
“一个蒸饼而已,在下还是赔得起的。”那人说道。
“那可是清晨第一锅出的包子,现在已经买不到了。”司马郁看到是帅哥,便开始小声啜泣着,不再恸哭。黎书在一旁小心的用佩巾给司马郁擦着泪水。
“郎君莫怪,家弟今晨早早出来,就是盼着吃这一口蒸饼。在那食肆边等了好久了,这才吃一口就没了,实在是伤心不已。”黎书解释道。
周围开始围着几个人了。
“二位小郎君家在哪里,明日在下给你买了这清晨第一锅出的包子送至府上可好?”那人说道。
黎书刚要说什么,司马郁抢着说道:“不好,谁知道你买的是不是第一锅的,而且道家都凉了,就没有锅气了。”
“那小郎君说该如何?”那人笑了一下说道。
“明早一起来,我看着你买。”司马郁说道。
“好,在下欧阳正,敢问小郎君姓名?”欧阳正说道。
“黎汤。”司马郁脑子一抽说道。
“那在下明日日出在此处等着黎小郎君?”欧阳正拱拱手说道。
“一言为定。”司马郁破涕为笑的说着。
“他姓欧阳耶。”待那人走后,司马郁悄悄跟黎书说道。
“嗯?”黎书若有所思,没有太听进去司马郁在说什么。
“欧阳氏可厉害了都。”司马郁说道。
那欧阳修的文章,她上学那些年,不知道因着“背诵全文”四个字,被祸害了多少个夜晚。
“黎汤是什么意思?”黎书没有管什么欧阳不欧阳的,他只想知道司马郁好端端的为什么编了这么个名字。
“梨子水呗,随口编的,我想喝梨子水了。”司马郁说道。
“哦,原来如此。”黎书笑了下:“那汤弟,我们快回家吧,出来已经不少时间了。”
“好!”司马郁说道。黎书背着的那一大兜子包子再不回去得凉了。
回到小宅,吃过早饭,司马郁看虞晖精神尚可,便抱着那只不太精神的小狼崽子去找虞晖了。
“你快看看嘛,他怎么了嘛,会不会死掉啊。”司马郁焦急的问着。
“我又不是兽医。”虞晖嫌弃的说道。
“都是活的嘛,你快看看。”司马郁把小狼崽子塞到虞晖手中。
虞晖无奈的看了会儿,说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就羊奶糊糊呀?萧荒萧北之前不都吃这个的?”司马郁说道。
虞晖翻过来看看屁股,问道:“拉肚子吗?”
“有一点点好像。”司马郁说道。
“有点积滞吧,可能换了吃食不习惯,这半天不要进食了,到时候看看,不再拉肚子以后,晚上少给点水食。”虞晖说道。
“啊对对对,我把这茬忘了。禁食!”司马郁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