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庄子上现在也有地方可以去。他早就想过去蹲着了,乡下虽然没有市里热闹,倒也得份清净。
这是他的度假别墅啊。
美滋滋。
最后一顿,司马郁准备了预制菜。
没有规定私厨不能使用预制菜吧,桀桀桀,黎书热热就行。
虽然这样跑路有点不地道,本可以直接说清楚的。但是司马郁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直接把他抓走,茶楼那次属实吓到他了。
“黎书,这两封信你收好,你到时候看情况,如果他来的时候心情大好,并询问菜式,就把这红色绸缎扎着的信给他,如果他心情极差,大有刁难之势,并询问我的去处的话,就把这黄色绸缎扎着的信给他。”
司马郁万万没有想到,他前脚刚走,气急败坏的刘景就杀过来了。
刘景第二天早起想了想,还真去了官媒,又去了里正那里复核,调了档案才发现,官方登记的户籍证明里,虞氏不是两姐妹,而是兄妹二人,最小的妹妹也十四岁了,哥哥二十三。而那个司马郁,倒是一个九岁小童,只不过是个男童。
“司马小郎君是吧,见是没有见过,一来定陶就卧病在床,很多事都是代办的,他们司马家到他这一代,就这一位了,一家四十余口死于流寇之手,当年也是惊天大案。这司马小郎君很少出门,听说是身体不好,一直病着,却是我们这里的大善人呢。他家还有没有同龄的女童,这个确实不知。”里正说道。
“那他家这个虞晖是做什么的,好像一直没有见过他?”刘景问道。
“啊,那是济生堂的坐堂医,医术可了得了,不过听说重阳节那天在林子里散步掉陷阱里,伤了腿,这几日都没有出过诊了,一直在家休息,济生堂都靠几个徒弟撑着在。”
刘景有点搞不懂这个了。
这个司马郁,居然连里正都没见过本人。
不出意外,他跟这个虞小娘子应该就是同一人了,那虞大娘子日日伺候的,应该就是那个坐堂医了。
但是这个司马郁到底是男是女?
刘景此时感觉整个人都要碎了。
官方登记的信息一般不会错,但是他见到的那个虞小娘子,并不像刘欣和里正说的,病的不行的司马郁。
不行,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事情的缘由,他不能被人当猴耍。
刘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司马郁的小宅。
孙勤开的门。
“虞小娘子何在?”刘景问道。
“郎君今日来的有些早啊,二位娘子带着家主出去寻医了。”黎书答道。
“怕是知道我今日要找上门吧,我可是付了定钱的,他们都走了,这今日的饭食当该如何,你们如果拿不出来,我可要报官了。”刘景一改往日谦谦君子的样子,冷冷的说道。
“郎君莫急,虞小娘子都安排好了,她说如果您来了,还是照常上菜,您昨日只给了定钱,今日并未送菜来,她这顿也不多收你费用了。”黎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