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晖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到他俩这副样子,惊讶的有点合不上嘴。
“你俩不是钓鱼去了吗?这逃难回来了?”虞晖问道。
司马郁在黎书背上嘿嘿一笑:“没去成,摔跤了。”
“好嘛,说话怎么漏风了?”虞晖笑着说道:“来,过来我看看。”
笑容消失术!
司马郁漱了漱嘴,吐掉了血水。
虞晖扒着司马郁的嘴看着,又晃了晃其他几颗。
“是牙豁了啊,你这牙换的挺快啊,怎么先掉了这一颗,你这几颗牙好像换过了欸。你这是打架了?”虞晖翻着司马郁嘴皮说道。
“谁敢打我?”司马郁说道:“我扭到脚摔倒了,这不让黎书背我回来了。”
虞晖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摔得有点狠啊,这片等会都得青了,身上还有哪里疼吗?”虞晖问道。
“黎书疼,你给他看看,他那里疼。”司马郁单手用四根手指掐着小指第一指节比划了个手势,之前他失声的时候经常骂人用的一个手势。
虞晖翻翻白眼。
“玩闹归玩闹,别瞎闹,可大可小的。”虞晖说道。
司马郁这时候才注意到,黎书脸上有个掌印。
司马郁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书儿你连这小矮子你都打不过啊。”虞晖说着:“你让着他干嘛?”
司马郁好气。
确实,他是家里最矮的。
但他这还是第一次听人家叫他小矮子!你们个子高的了不起是吧。
“你起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擒拿手再。”司马郁冲着虞晖比划着。
虞晖突然想起上次,司马郁耍无赖的时候也是只一招,就让他跪下了。
罢了罢了,那小子,不知道在哪学的,喜欢用巧劲,还是有点东西的。
虞晖老老实实闭了嘴。
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头上顶着汗巾。看虞晖还闭着眼抱着两只小狼崽子晒太阳。
“子元,你这日子过的太好了吧。”司马郁见不得他如此闲。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虞晖眯着眼看着司马郁。
“不行,我要扣你月钱,你这个月多少天没去药庐来着?咱们算算,按比例扣。除去休沐日二十五天,从初十开始算,初十你丫还是旷工对吧,跑山里玩就不回家,今天是十七,扣掉掉一个休沐日,七天……四百二十文钱。”司马郁算钱的时候,数学就好的飞起了。
“家主,我错了,家主。”虞晖现在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哈哈哈哈哈。”司马郁惯喜欢捉弄虞晖:“算了,不罚你钱了,罚你给我擦头。”
虞晖将一条好腿盘起,司马郁则盘腿坐在垫子上。
虞晖慢慢的给司马郁擦着头。
虞梦安端了茶水过来。
“郁郎喝点水吧,兄长刚说你跑出去打架了?可有伤到哪里?”虞梦安说道。
“虞姊姊,没有的事儿。”司马郁连忙说道。
“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一些的。”虞姊姊说道:“兄长,我来吧。”
“还叫兄长呢。虞姊姊,你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亲姊姊啊,我们招个赘婿。”司马郁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