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乡里乡亲的,但是总有人想吃白食。
虞晖和虞梦安连轴转了一个多月,在情况稳定后回来歇了几天。
“还有多久啊,我已经闻到味道了。”虞晖靠在炕上问司马郁。
司马郁和黎书一人一边给虞晖捶着腿,司马郁说道:“还有半刻钟吧,着什么急嘛。”
“我真的,累挂了快,每天排队的人那么多。”虞晖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虞先生辛苦了嘛,这不在捶腿了嘛。”司马郁说道,让虞晖侧过来坐,他给虞晖捏着肩膀。
药庐现在又招了一个医师,黎书可以上四休二。休息的两天,他必然是要来庄子上看他的宝贝药材,和司马郁的饭。
跟着司马郁有饭吃那可不是仅仅填饱肚子。不知道从何时起,虞晖开始会想念司马郁的手艺了。
就说有记忆的其实不是胃,而是味蕾了吧。
司马郁偷偷问虞晖:“你俩要是结婚,你俩不准备搬出去住吗?还在我这蹭吃蹭喝?”
虞晖的答案确是让司马郁咋舌:“小郁儿小郁儿呀,你不老说我是赘婿吗?那我得拿出赘婿的态度来啊,在舅兄家蹭吃蹭喝不是挺正常的。”
虞晖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现在,还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不过虞晖现在也厉害了,不仅医术了得,酒坊的事儿他也拿下了,就在离庄子不远的地方。之前虞晖没功夫酿酒的时候便经常在城中一家酒肆沽酒。他们东家因为这连连的天灾人祸,粮价不停攀高,实在难以维持生计,便停产了,准备估清。那酒肆的酒换了,虞晖才发现了这个酒坊。
谈了一个好价钱,又多一处产业。
“我给你谈了这么一大单生意,不好好犒劳我么。”虞晖喜滋滋地说道。
“子元想怎么犒劳?出去搓一顿,叫几个舞姬?”司马郁眼前一亮。
“去去去,我才不要那些。郁儿,我想吃煎饺。”虞晖说道。
“小意思啊,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吃煎饺。”司马郁说道。
也是,上别处,可吃不到司马郁的煎饺。
远在彭城的刘景,还念念不忘呢。就连他给刘欣的信里,还在夸赞着他的虞小娘子,近日又给他做了什么好吃的。
刘欣真的是恨不得禁足一结束,杀到他彭城去。
司马郁也收到了刘景的信,让他务必在三月上旬动身去彭城,届时有船去胶东国。
司马郁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赶,不过他决定过了上巳节便出发去彭城。
明年开春他就要重修祠堂,正式将黎书、虞梦安纳入族谱。
在他走之前,他要先解决黎书的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