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马郁自从知道了还有冰上蹴鞠这么有意思的活动以后,加上酒劲还在,亢奋的晚上觉都睡不着了。黎书洗漱还没回来,司马郁便从被窝中爬了出来,草草套了衣服。他虽说是喝了姜茶,还是有点挂鼻涕的。冬天本来就对他不太友好,不过还好,尚在可控范围之内,明儿还想出去玩呢。
“姊姊,明天出去看蹴鞠不?”司马郁正准备去虞晖房间,恰巧遇上了司马梦安,便随口问道。
自从重阳那次司马梦安跟他表明心迹以后,司马郁不太敢跟司马梦安过于亲近,怕司马梦安再想多了。现在成了司马郁的堂姊,两人却也显得生疏了。
司马郁打心底里是一直当司马梦安为小姐妹的,惯喜欢跟司马梦安撒娇。出了那事儿以后,司马郁收敛了许多。不过现在好了,他又有了司马珂,天天珂珂长珂珂短的喊着。
虞晖是不大吃这一套的,大部分情况下得司马郁的要求得不到满足时,他会跟虞晖得来硬的。
“好啊。”司马梦安说道。
“啊呀,我忘了,你跟沈殊说有事的,到时候碰上了咋整?”司马郁一拍脑袋说道。
“我梳个男妆围巾一围不就看不出来了么。”司马梦安说道。
对对对,好好好,司马郁那点坏水全学会了。
“哎,搞的我想穿裙子。”司马郁说道。
“那就穿。”司马梦安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我现在老出名了,万一给认出来就不好了。”司马郁说道。
他现在有偶像包袱了。
他也怕,再出个刘景,那可咋整。幸好刘景讲道理,要是碰到个不讲道理,小命就没了。
哎,看梦安姊姊他们腻腻歪歪的,搞的司马郁也好想谈这种甜甜的恋爱啊。
可惜司马郁既不想祸害姊姊妹妹们,又怕打不过那些男的,很是头疼啊。
司马郁敲敲虞晖他们的房间,应声后脱鞋进屋爬上了炕。
今天倒是没下棋,虞晖在补衣服。
“哎,你以为缝合呢,稀稀拉拉的,你补他干嘛?”司马郁嘲笑道。
“你行你来。”虞晖没好气的说道。
司马郁立马觉得自己是上了当了,跑来当苦力了。
没办法,帮虞晖排了几针。司马郁因着经营着成衣铺子,也会经常去店里学习学习,他现在缝补的技术比以前要好多了,可不是怕人的毛毛虫了。不知道为啥,他特喜欢看铺子里的女师傅们修补衣物,特别解压。针在这个时代也是很珍贵的东西,能有缝补技艺的人,也是很厉害的。
虞晖眼前一亮,翻出好几件衣服来。
“找你对象去,再不济去店里缝嘛,我就问问明天你们去不去看那个蹴鞠。”司马郁说道。
“那不是梦安定的规矩么,就算是家里人去缝东西也是要挂账的,我现在要攒钱;她天天那么忙,我也不好麻烦她。明天我就不去了吧,我腿脚也不方便。”虞晖说道。
“我去。”欧阳正兴致勃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