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郁时差好像调过来了,没事的时候也能睡到日上三竿。也就九点钟而已嘛,哪个打工人不想睡到自然醒的。
司马珂给他留了早饭,美滋滋的喝了一碗热汤面。他司马郁怎么也不会想到,月薪三千八的他,也能过上狡兔三窟的日子。
桃花坞——司马郁暂且给庄子上那套房子起的名字,冬节之前其实已经完工,天冷实在是刚把小筑捂热了,不想再搬家了,来回光炭就要浪费不少。
司马郁还是挺节约的。
司马珂虽说是他兄长了,每日还是会待他晨起后为他梳头。比起他自己总是扎的一高一低的来说,司马珂的手艺还是没话说的。
目前几个铺子收入趋于稳定,司马郁不用经常看账本看铺子了。
这样悠闲的生活司马郁还是很高兴的,只可惜生活哪里舍得放过他。这不,司马郁刚吃过早饭,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齐大人真早啊。”司马郁满面笑容相迎。
“不早啦,二位郎君还得跟我去一趟衙门,受害人员是必须到场的。”齐云开说道。
“好的,那先让我换一件衣服,马上就来。”司马郁说着,回到书房,换了一件正式的衣服,拿上了虎符和圣旨。
怕就怕对面反咬一口,把自己拖下水再,他司马郁总不能再割一遍吧,保命符得带着。
果然,司马郁猜的不错,那几个人一口咬定司马郁是他们一伙的,并且在公堂之上说了司马郁之前的身份。
“大人,他是逃出矿山的,不信可以查。”长得跟丧彪一样的人说着。
“大人,关于我的身份,我有证据证明。当时跟他们那么说,只不过是想摸进他们的老巢。”司马郁将当时恢复身份的圣旨递了上去。
县令看了圣旨,看了圣旨,司马郁表示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司马郁便被带下去了。
后堂里,县令单独见了司马郁,司马郁上前小声说道:“县令大人,您看,我只是帮您这边破案,我也不要这个功劳,能不能不要提我了,我还有公务在身,本来在定陶就待不了太久,不太适合经常露面。”
司马郁说着,将虎符和召令给县令看了。
“此事不易伸张,你懂的。”司马郁说道。
“大人,这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县令突然腿软。
绣衣使者,手握兵符,掌生杀大权,职位不高,但直属皇帝,可以先斩后奏。
“案子您继续审。以后我的行踪、档案,不要透露给别人就是了。”
“那上面要看的话怎么办?”县令问道。
“改一版给他们看。”司马郁让县令调出档案,删减了一些,直接将抽出的竹简,丢入炭盆中。
司马郁冷冷说道:“我还有多久能回家啊?”
“大人,这个流程还是要走完的,会尽快结案。”
案子慢慢审着,县令说证人可以先回家了。
“我们这就结束了?”司马珂问道:“你跟县令说什么了啊?”
“没什么,我不太喜欢那种场合,怪吓人的,该证明的都证明过了,我说我不舒服。这不,证人可以先回家了。”司马郁说道。
不如先跟县令透个气,以后他想干嘛还方便一些,他的产业越做越大,省的有人眼红没事找他茬。
他的小脑瓜子暂时还想不出这么个虎符他还能干嘛。
司马郁早上是跟卢云开走过来的,现在准备跟司马珂溜达回去。
“小郁儿。”一个声音喊道。
司马郁对这个称呼打了个冷颤。
“呵呵,是叶郎君啊。”司马郁行了一礼。
叶繁正坐在马车上,探出头来看着司马郁和司马珂。
“没想到他们还会倒打一耙,你没被吓到吧,看你脸色不好。”叶繁说道。
“嗯,有点不舒服。”司马郁答道,他就是怕公开了圣旨的内容,里面说了他受刑的事儿,如果真正的司马郁是个女孩,那她受到的就不是腐刑而是刖刑;他现在不清楚叶繁到底跟这个司马家熟到什么地步。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们一程吧。”叶繁说道。
他身后的叶莹催促道:“兄长,我们快走吧。”
司马郁尴尬的笑笑:“郎君还是快回家吧,令妹等的着急了,我们自己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