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我兄长睡。”司马郁说道。
“这不太好吧。”叶繁说道。
“堂兄弟有什么不好的。”司马郁明知故问道。
叶繁拉着司马郁,避过他那个小厮说道:“我知道你身份的,不用在我面前掩饰。我去跟令堂兄打个商量吧。”
他果然是知情的,特么真的是冲司马郁来的。
司马郁故作惊讶的看着他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嫡母同家母是好姊妹,当初你的身份,还是家父去处理的。”叶繁小声说道。
还是小孩子好诓,这么重要的信息,就这样套出来了。
“我在外飘零多年,不知郎君所言是真是假,我也不敢轻信他人。我回定陶已有半年,却从来不知道家里还有这层关系。”司马郁说道。
“父亲母亲均在青州赴任,家中子弟其实在你封爵之时才知你回来了,只是想等父母归家后再来探望。”叶繁说道。
司马郁是谁,万年老铁树,别的女子或许早就被哄骗的感动了,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狗男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的,小狗男人也是。
“倒也不必探望了,我多年未受教养,礼仪全无。况,家严家慈均已过世,现在司马家已颓,并无攀附之心,只图安稳度日。见面也只是贻笑大方。”司马郁拱拱手,说道:“兄长房间在那边,你去找他便是了,让他给你拿两床新被褥好了。”
话毕,司马郁带上房门,两腿耷拉的坐在炕上。
没一会,听到了敲门声。
“进。”司马郁说道。
司马珂抱着被子进来了,司马郁跳下炕,跑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把门栓上了。
“怎么,睡觉都不用被子了?”司马珂笑着问道。
“这不被子自己过来了么。”司马郁笑着说着,帮着司马珂铺着铺盖。
“我明早早点起,省的露馅了。”司马珂坐在炕上说道。
“辛苦珂珂了。”司马郁捣着小拳头,给司马珂捶着肩。
熄了灯,躺在被窝里,司马珂辗转半天。
“珂珂你烙饼呢?”司马郁问道。
“郁儿,我有点慌。”司马珂小声说道。
“怎么了?”司马郁问道。
司马珂转向司马郁那边,小声说道:“他们要是发现你受过刑怎么办?你在官府那边可都是有记录的。”
“放心吧,记录托人改过了。就算被发现了,他们家也不敢闹的。”司马郁说道。
“为什么?”司马珂问道。
“他今天说了,当年是他父亲给司马郁改的户籍。怕只怕他这边出什么幺蛾子,又不能把他逼急了。”司马郁说完,叹了口气:“等他走后你帮我个事儿。”
“什么事儿?”司马珂说道。
“明天再说吧,小事儿。”司马郁拉了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