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大早,司马梦安带着司马郁去了城里,要给那些人买些衣服和日用品。
虞晖则带着司马珂看看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司马郁收了二十来套旧衣服,十来套被褥垫子,日用品等。东西嘛,司马郁检查了,都是浆洗干净的。
地主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的不是,这准备过年了,分红都分下去了,很多铺子也关门了,司马郁手头上也没那么多现钱了。
库里的钱,他暂时不想动了。
好在官府给还了一些救济粮,过冬应该没问题了。
就这么难得进一趟城,还遇到了叶盛。
“叶郎君好。”司马郁拱拱手:“这位是家姊,今天一起来采买些衣物。”
司马梦安带着面纱,行了一礼。
叶盛看着他俩,回了个礼,说道:“司马小郎君,学舍还没休息吗?买这么多衣物。”
“不是不是,这是安置流民用的。已经报备过了。”司马郁笑笑说道。
“司马小郎君真是大善啊。”叶盛说道。
“哪里哪里,都是家中兄长在操持,之前是家中无长辈,现在有兄长在,自是都以兄长马首是瞻,我跑跑腿罢了。”
“司马小郎君甚是谦逊。”叶盛客客气气的跟司马郁说着话,随后似有事要说:“司马小郎君可否借一步说话,在下有事相商。”
“好的。”司马郁回头让司马梦安先在马车上等着,自己跟着叶盛去了一家茶肆。
进了茶肆,开了个雅间,司马郁好奇的打量着叶盛。
这叶盛也不过二十出头,相貌堂堂,仪表端庄,相比之下,叶繁不过是一个生瓜蛋子且相貌并不如司马珂。
司马郁一向不会拒绝帅哥的邀请的。
“你在看什么。”叶盛问他。
“看帅……什么?没看什么,就是好奇叶大郎君找我有事么?”司马郁憨憨说道。
“刚听司马小郎君的说辞,这家主之位是要移主了?”叶盛问道。
“我与兄长,谁坐这家主之位于官府并无多大区别啊?这也要管吗?”司马郁不解。
这谁当家自己家人都做不了主了吗?
“今日邀小郎君来,并不是以官府的身份,而是故人闲聊罢了。”叶盛说道。
“叶郎君,你我不过第二次见面,竟这么熟了啊。”司马郁笑道。
“非要我挑明么?司马小娘子。”叶盛说道。
是是是,好好好,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司马郁是女的,就皇帝爸爸和王狗男人不知道是吧,给他按了这么个身份,简直要洗。
“叶大郎君有话直接说吧。”司马郁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