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郁都不知道自己那晚都做了什么了,只知道迷迷糊糊起来吐了好几回。他明明记得自己不省人事前还在费劲切着羊腿,醒来以后,自己竟然是在主卧里屋抱着大黄狗睡的。
确切的说,是他穿着亵衣,盖着被子,大黄狗在他怀里吧嗒吧嗒舔着他的脸,他才恢复意识的。
虞晖则在外间地上合衣盖着他的衣服呼呼大睡。
“萧荒,你特么占老子便宜。”司马郁吵吵着把萧荒踢出了被窝。
司马郁爬起身来,此时,他的亵衣正散散挂在身上。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披头散发,赤足走到门口,开门想把萧荒赶出去,费劲才把门栓打开,冷风直接吹在他胸膛,冻的他一个激灵。
狗没放出去,面前倒是出现了一个人。
“啊!”
司马郁条件反射叫了一嗓子。
虞晖听到动静也扶额坐起,才看清那来人。
是红着眼眶的司马珂。
“你一个招呼不打,就跑回来,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司马珂冲他吼道:“睡觉门栓那么死干嘛?喊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你是聋了吗?”
司马郁受了风,弯腰打了个喷嚏,司马珂这才看见里面的虞晖。
司马珂见状连忙把司马郁衣服裹好,推进屋内。
“珂你轻点,我头晕。”司马郁刚刚给他那样子唬住了,这才反应过来。
“你们做了什么了?”司马珂问道。
“什么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虞晖皱眉问道。
“那这屋子里怎么这么臭?”司马珂又问道。
在司马珂没说之前,司马郁还没觉察到,他一提,一股恶臭袭来。司马郁顺着臭味找过去,大黄狗在拐角拉了屎。
“臭大黄拉的屎呗,好人谁特么在屋子里拉屎啊。”司马郁没好气的说道:“明明是你生气把门一关躲屋子里去了,我没地方睡觉,不就回来了吗?”
司马郁倒打一耙的本事越来越高了。
“我没锁门。”司马珂说道。
“那、那子青失恋了,我陪他出来喝点酒,怎么了?我又不是神仙,天天就来回哄你们,一会这个生气,一会那个生气。我受够了,你爱咋咋地,赏梅宴爱去不去。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也别管我。”司马郁又说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黄看到司马郁坐下了,跑来求摸摸。
“你把我被窝都搞臭了,你个臭狗,我现在浑身都是你的味道。子青你起起身。”司马郁抓着虞晖身上搭着的衣服,想去洗脸,将那狗的口水洗了。
虞晖抬身松了压着的衣服,扶着头,还没有缓过来。
司马郁胡乱扎了个马尾辫,草草穿了衣服,司马珂想帮他,司马郁避开了。
哼,耍性子谁不会,司马郁肘手的很。
司马郁去井边打了水,直接呼脸上,想赶紧把那口水洗了,没想到,水太凉,扎的脸生疼。
他胡乱擦擦,然后发现不对劲了。
“郁儿你怎么了?”司马珂跟在他身后。
司马郁懒得理他,朝虞晖那边奔去。
“子青,我脸疼,动不了了好像。”司马郁嚷嚷道。
虞晖扒着司马郁的脸看了看,说道:“冻到神经了。”
“那是什么?”司马郁问道。
“面瘫了呗。”虞晖笑道。
司马郁板着一张脸问道:“那咋办啊,我明天还要去参加赏梅宴呢。”
“给你扎两针,不过一下子肯定好不了。”虞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