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答应给我买程记的蒸饼吃。”司马郁想想补充道。
“好。”司马珂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笑,放下剃刀给司马郁梳着头。
“鱼儿鱼儿鱼儿水中游啊游/自由自在没什么烦忧/姑娘的心事说与鱼儿听/鱼儿愁的摇头又晃脑/相思苦/苦相思/姑娘将相思写于花瓣上/鱼儿鱼儿不忍看到姑娘伤心的模样/历尽磨难将那花瓣递于情郎手中央/情郎方知姑娘有此意/划着船儿寻着姑娘互诉衷肠……”
“那是什么鱼?”曲闭,司马珂问道。
“我哪知道是什么鱼?你关注点怎么这么怪,这么好听的情歌,你管那鱼作甚。”司马郁没好气的说道。
“多管闲事活该它历尽苦难。”司马珂说道。
“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多吃屁,少管闲事少拉稀是吧。”司马郁突然反应过来,气的想起身,结果头发被司马珂拽着。
“嘶——”
司马郁吃痛了,踉跄了一下摔了回来。
司马珂赶忙松了手,司马郁摔在了他怀里,胳膊肘拐到了司马珂的腿上,司马珂也吃了痛。
“我没有说你多管闲事,我说的是那首歌。那你说,你要是那条鱼,你会帮那女子送信么?”司马珂疼的直皱眉,看着怀里的司马郁问道。
“我会。”司马郁也盯着他,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司马珂苦笑着将司马郁扶起。
“因为我闲得蛋疼,喜欢多管闲事。”司马郁说着,揉了揉被拽疼的头皮。
也不知司马珂是听了这粗鄙的言论还是对司马郁本身无语了,他沉默了。
待司马郁坐好,他继续梳着头发,扎起了两个揪揪。
司马郁这个死人脸,吵架是相当好用,因为他自己,吵架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点,就好容易笑场。
赏梅宴,司马家三小只还是准时赴宴了。司马郁怕自己面瘫得罪了人,戴上了面纱。
递过门帖,三人进入沈府中。
这沈府也是相当大啊,不过不是私宅,是官产。
亭台楼阁应有尽有,鱼池水榭盈盈绕户。
司马郁戴了兔毛手套,还有自己织的羊毛帽子羊毛围领,暖敷敷的,远远看去整个人毛茸茸的。
“哟,这是哪家的小郎君啊,裹得这么严实,也不叫我们瞧瞧。”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娘见着司马郁,打趣道。
“还请姊姊见谅,我是司马家的,名叫司马郁,不小心伤了脸,怕吓着姊姊,所以带着面纱。”司马郁拱拱手,小心答道。
冻伤不也是伤吗,这么个好日子,面瘫就是怪吓人的呀。
就这么一句话,惹得大家奔走相告。
“知道吗,司马家那个小家主,脸受伤了。”
“对对对,司马家的那个小郎君,脸上有一道疤。”
“司马小郎君知道么,面容丑陋,青面獠牙的。”
……
总之,短短几日我们俊俏的司马小郎君,变成门神一样的存在了,甚至还有人做了画,说是驱邪可用。定陶王宫里的刘欣在听小童讲起这位新晋门神的时候,一口茶喷了小童一脸。
“你说的是司马郁?”刘欣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小侍者。
“我、我也是听说的,说他在沈国相的赏梅宴上,吓哭了好几个小女娘呢。”
刘欣摇摇头,他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出不去,他想不通,这短短几个月,司马郁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