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弟平日里被拘着多了,一出来就容易得意忘形了,还望郎君不要见怪。”公孙祺倒是先开口说话了。
“无妨,公孙小郎君倒是天真烂漫,他俩一起倒是玩得开。”司马珂缓了缓神色说道。
“呵呵,让郎君见笑了。”公孙祺用手帕着了嘴说道。
司马郁跟公孙煜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原来是个游艺摊子,在玩投壶。
“二十钱一支,一矢十返,得五等品……”司马郁念着比赛规则。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没有玩过这个。”司马郁问边上的公孙煜,这规则看上去跟他之前电视上了解的不太一样。
“就是把箭矢投入壶中,会跳回来嘛,再投,连着十次的话有个小奖品,二十次是四等奖品,以此类推五十次一等奖品,如果能到一百次就有个特殊奖品。”
好家伙,这么肝的游戏啊,有点像比赛拍皮球。
“还有没有人来啊。”老板喊着。
“我试试!”司马郁看着就来劲,摘了手套,揣在怀里,摩拳擦掌哈了一下。
司马郁弯腰伸手,直接一丢,箭矢朝着另一个方向弹了出去,直接结束。
“哈哈哈哈。”周围人笑了起来。
就算是四五岁小童,也能投个三四次的。
笑屁,司马郁气鼓鼓的又交了二十钱学费。
司马郁站定,掂了掂箭矢,瞄了瞄,胳膊往前伸了伸,配上他那冷漠面容,凝神静气,手腕轻扬——当!箭矢一声脆响反弹回来,角度不大,司马郁一把抓住。
当!
当!
当……
这回司马郁连掷了八下。
“唉!”周围人叹息着。
司马郁气愤,他个子矮了,气自己手短,玩这个有点费劲,他望了望司马珂。
司马珂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我来试试。”
司马郁开心的又掏了二十文钱,司马珂摘下手套,递给了惊蛰,将袖子挽起,一手执箭,一手牵袖,身子略为前倾,气定神闲,掷出一矢。
当!
当!
当!
当……
仿佛他手中有磁石一般,每次都稳稳的回到他手中。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众人都摒气在边上数着数。
“哇,你兄长好棒啊。”公孙煜拽着司马郁的袖子喊道。
司马郁看看那壶,又看看司马珂,此时那位少年,正面带微笑,意气风发。
“那当然,那可是我堂兄。”司马郁自豪的说道。
司马珂似听了夸赞,愈发起劲了,加快了速度。
一旁的谷雨、惊蛰也在连连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