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昏暗的牢房中,散发着阵阵的腥臭,此时正回荡着司马郁的嚎叫声,叫着叫着,嗓子都喊哑了。司马郁实在撑不住了,昏迷了过去。
“大人,这怎么办,还有五板,直指他晕过去了。”一个人说道。
“他年纪这么小,怕是吃不住这二十大板啊。”另一个人说道。
“怎么办,那你敢违抗圣旨么?”顾彦说道。
“那这,等他醒了继续?”胖一点的那人问道。
“君魁,陛下只是说小以惩戒即可,你方才为何不下手轻点?”顾彦冷眉说道。
“这……”那个被唤作君魁的人开始流汗了。
边上另一个人嗤笑了一下。
“不怠你看着他犯错不提醒,你还敢笑?你俩一人领五大板,算是抵了司马直指剩下的五板吧。”顾彦说完,走到案边坐下,写了结案密信。
顾彦的这两个手下,一个叫程熙,字君魁,年十八;另一个叫江衡,字不怠,年二十。
程熙和江衡二人各自挨了五板子后,扶着腰拿来一个担架,把司马郁抬回马车上了。
天已大亮,顾彦敲着司马家大门的时候,李成一脸的疑惑。
“送司马郎君回府?哪个司马郎君?”李成懵逼的问道手游昨夜司马家几个人可是都回来了啊。
“司马郁。”顾彦说道。
李成连忙看着担架上的人,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司马郁,只不过好像只剩半条命了。
李成慌忙让那三人将司马郁送进屋子。
“虞先生虞先生,不好了快去看看吧!”李成慌忙叫醒了虞晖。
虞晖进到书房内,看到了三身影,一个跪坐在床塌头,另外两个齐刷刷地跪伏在司马郁身边。
“这三人不知道什么来路,早上把家主送回来的。先生快先看看家主吧,一直在昏迷。”李成附在虞晖耳边说道。
虞晖给司马郁看过脉,掀起了盖在司马郁身上的被子,看到了司马郁血染的裤子。
“已经上过金创药了。”为首的人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虞晖问道。
为首那人说道:“还是等小郎君醒来,听他怎么说吧。”
虞晖掀起司马郁的裤子看了一眼,对他们说:“还请几位回避一下吧。”
听着动静,大家都起来了,司马珂问了李成情况,赶忙拍了拍书房的门,说道:“师父,是我。”
“珂儿你,进来。”虞晖说道。
司马珂赶忙进去,看到虞晖正在脱下司马郁的裤子。
“你给他找身干净衣服吧。”虞晖说道。
“师父,郁儿这是怎么了?门外的又是什么人啊?”司马珂边在柜子里拿着干净衣服,边问道。
“门外的不知道,郁儿看样子是挨了板子。可是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半夜抓人的啊。”虞晖打了温水,将汗巾浸在铜盆中,小心的擦着血迹。
“郁儿,郁儿他怎么还不醒啊?”司马珂看着司马郁这个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应该还有一会儿吧,幸好只是伤着皮肉,并未伤到筋骨。”虞晖喃喃说道。
虽说上了药,但那几人处理的着实马虎,虞晖清理了伤口,消了毒,重新给司马郁用了自己的药膏。
简单包扎后,司马珂给司马郁换上了新的亵衣、裤子。
“鞋子都没给穿就带走了。”虞晖惯喜欢干净,此时小心地给司马郁擦了手脚。
虞晖给司马郁扎了几针,便出去熬着药,留司马珂在房中照顾着司马郁。
司马珂打了新的水,怕动到针,小心地擦拭着司马郁的半边脸,将他脸上的头发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