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进入武院以来在各省历练所目睹的种种。
因为吃不起饭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从不打家劫舍,欺辱良民,只刮豪绅。
当地民众不依赖本地官员,有事就去山上找这伙义贼。
却被朝廷以诏安为名,收入军队,放到边关打仗,以至于全军覆没。
回头朝廷便开始清算,将曾经为义贼说话的民众污为同党,枭首示众。
再说江省,沃野千里,物阜民丰,每年粮食的产量旅居各省第一,临省邻县若有灾情,一定从江省粮库调粮震灾。
然后只因太子巡游时的一句话,江省布政使自作主张让江省的大半良田直接改为大片鱼塘,养起了鱼苗来。
“什么话?”褚尘听到这里大为吃惊,“竟然有这么荒诞的布政使,这不是要了百姓的的命吗?”
原来江省频临大兴唯一的一条横跨全国的大江,沧浪江,江省的位置正在沧浪江缓和之处。
这里盛产一种极为美丽的金色鲤鱼,这种鲤鱼身体肥大,浑身肉质却难以下咽,无法食用,只能做为观赏。
太子身边谗臣说道:“此鱼外观英武,颇有龙象,陛下庙号龙武,此鱼正可作为大兴之之象征。”
骆秋叹了口气,说道:“太子一听,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那江省的布政使会错了意,竟然让老百姓把稻田改了,全做鱼塘,开始大肆养殖这龙鱼。”
褚尘听的是瞠目结舌,估计也就大兴底子深厚,不然这么大一个省的稻田拿来改成水塘,这特么搁谁谁不反?
不过其中也有些蹊跷,比如太子的态度,笑笑不说话,在褚尘看来,明明就是否定的意味多一些。
这位布政使大人,却莫名其妙地自作主张做这种反人类的变动,说他背后没人调拨和支持,谅他也不敢。
“江省的农民们呢?反了没有?”
“反了当然反了!”
但是这些最多有一些四经基础的平头老百姓,哪里是禁军们的对手。
据说是太子专门派遣了几名化圣境的高手来镇压,不出三天,便将这些反民镇压得老老实实。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你们那些推新派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这不可能...我们推新派在镇压的时候,曾经秘密地做出了帮助民众的工作,尽量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最大程度的帮助平民。”
褚尘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天真到这个地步,竟然还能在枢密院这种地方做保密工作?
他转念一想,可能正是因为这样,骆秋才非常好控制,毕竟化圣境的武者对他们来说还是非常宝贵的。
“你想想,你们渔村的渔民,应该都是在近海捕捞吧?近海怎么可能连续几个月有那种连绵不绝的风暴?”
“为什么不可能?我们小时候经常看到,有那种恶劣的风暴的时候,我们就到申城去,找一家大户做佃农,等风暴平息了再回去。”
如果不是大兴和之前的世界有这种气候上的差别,褚尘是绝对不相信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每次一到这个时候,他的思维就跳跃的非常灵敏,他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你小的时候,有没有展现出来什么比较惊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