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的那天,聂书特地关店一天,陪着聂远喝酒解闷。
两人坐在炸鸡店那张旧木桌旁,一瓶二锅头,几碟小菜,话里话外都是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
聂书询问情况,原来是聂远只能和女友张敏举办婚礼,但是却不能领证,
因为张敏的父母觉得聂远不配分得张家的任何财产,也不配享受继承权,因为聂远只是一个卖炸鸡的……
夜色渐浓,炸鸡店的灯光在昏黄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温暖。
聂书与聂远坐在那张见证了无数深夜谈话的旧木桌旁,
酒瓶已空了大半,桌上散落着几碟被筷子偶尔拨弄的小菜,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炸鸡特有的香气,交织出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情绪。
“聂远,这事儿真是……唉,没想到会这样。”聂书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忍,目光紧紧锁住好友那张写满疲惫的脸庞。
聂远苦笑,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偶尔驶过的车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是啊,谁能想到呢?
曾经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到头来,还是败给了现实。
张敏她爸妈,嫌弃我只是个卖炸鸡的,配不上他们家的门楣。”
“可你们不是真心相爱吗?爱情难道还不能证明一切?”聂书不解,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
“爱情?在现实面前,爱情有时候脆弱得不堪一击。”聂远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沉重,
“他们提出,只要我们不领证,就可以举办婚礼,但这意味着什么,你我都清楚。”
聂书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理解聂远的痛苦与挣扎,却也无能为力。
两人之间的沉默再次蔓延开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声,似乎在诉说着这个世界的无情与冷漠。
就在这时,孙采采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袋刚从附近小摊买回来的熟食,她的出现如同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屋内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