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林琴的语气还是较温柔的,可是他哪里肯让她走,冯玉清不但没有放手,然后又变本加厉,左手搂着她的腰。
滚!流氓!林琴忍无可忍,一转头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冯玉清的脸上。
你个臭婊子,敢打老子,老子今天不刹刹你这个臭威风,老子冯玉清势不为人。话音刚落,冯玉清用力一推,林琴噌噌噌几步倒在水泥边长条椅子上。她昏迷了,没多时,她下身开始流血。冯玉清见状,他四周环视了一会儿,只有一个老人通过这儿,此时一辆出租车路过这里。冯玉清见势不妙,他赶紧看了看倒在椅子上的林琴,他慌慌张张要溜走!
站住!你把老婆推倒,你上车,想溜?没门。一位中年男人吆喝一声,冯玉清冷冷地瞟了一眼,皱着眉头,戴上墨镜赶紧上车。
多管闲事!狗屁不是!冯玉清上了车,正在打算逃之夭夭。
站住!你敢逃?你的车牌我记下来了,你是人吗?这样恶劣行为,你良心还在?你不是娘生父母养的,人家也是人。她上街买个菜,也遭家暴,太不像东西了。那男子一把揪着冯玉清领子,冯玉清迅速一撤,他又闪身向那个男人踢了一脚,上车踏着油门飞了。
那个男人,走到长椅边,发现林琴的屁股外的衣服又湿了,有一股血腥味,知道她恐怕是来了月经。
你快醒醒,姑娘你快醒醒,你老公开车跑了,车开得比射出的箭还快。兔崽子,太不是东西了。中年男人气愤地说。当林琴醒来时,她用手摸了一把,三根手指染红了。她知道,这是撞击导致了下身出血。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林琴叫了几声终于又昏去了。中年男人看见赶紧搀扶她到条椅上坐下。林琴虚汗淋漓,又昏了。
120吗?顺农农贸市场大门口左侧有一位姑娘流产了,她现在昏迷不醒了,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抢救……
一辆白色的救护车,拉着“呜呀、呜呀”汽笛向顺农农贸市场驶来。当医务人员下车简单地诊断了一下,迅速用抬架上了120车,又急紧响起了汽笛。周围观众都在议论纷纷。
当张雪驱车火急火燎赶到医院,林琴还在嘤嘤地哭泣中。张雪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他拉着林琴的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明知自己有了,为什么不让外卖送上门?张雪的脸铁青,气不打一处来。正在打吊针的林琴,她咬着牙关,她皱着眉头,张雪也阴沉了脸。
你已经把孩子弄丢掉了,现在怎么办?我一接到医院打来电话,我好奇,医院为什么打我的电话?当一名护士问我是不是叫张雪?又问我林琴是不是我妻子?当时,我就傻眼了。林琴在家伺候植物人的妈妈,为什么流产也送进了医院呢?现在怎么办?张雪的声音好大,林琴还是捂着脸不语,她是痛苦的,面临这突如其来的事,他不安慰也罢,反而恐吓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静一静,走开……林琴又流下了泪水。
护士来换针时,张雪才平息了他的脾气。护士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做女人真难!
林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便嘤嘤地哭泣,张雪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