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不了款怎么办？”

“这就要看公司财务的能力和你们谈判的功力了。运营得好，销售额持续做大，就不会出现问题，尽快和厂家捆绑在一起，深度合作。”

“明白了。就这样干。”

“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还好。你思路如此清晰，就跟组好了稿一样。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怎么跟我说？”

“算是吧。虽然大部分的事是今天才知道，但事情发生的当天，小梅就跟我说了。情况基本上也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吧。”

“姐，你看着我。”梁胜杰把吴媛转过身来，“你让我去挽回素素，提前结束我们现在的关系，又保证自己不再自杀，最后还交代了工作的事情。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吴媛淡淡地一笑：“这就是我永远也比不过素素的地方——面对我，你总是头脑清醒、理智，但面对素素，你是冲动到失去理智，也能失智到不知所措。”

“你比素素成熟，我们能沟通，素素都不愿意谈。”

吴媛摇摇头说：“不是的，比不过就是比不过，你不用安慰我。你心里有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曾经说过——照顾我很累，知道为什么吗？”

“可能有时候脾气不好，有点作吧。”

“恩，那是因为我身体里有两个我，每个我你都要照顾。开心的是，你总能把两个我照顾得很好。”

梁胜杰说：“姐，好好的别胡说！”

“没胡说，我知道一直以来，你照顾我就是挺累的。可是，我也很累，真的很累。”

吴媛伸手抱着梁胜杰，在梁胜杰耳边轻声说：“有一个我想把你从我心里推开，可另一个我却把你越拉越近。她们经常吵架，一个说——他不在了，不就伤害不到你了吗？可另一个却说——如果他不在了，我又如何爱他？”

“姐，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没吓你。你知道我是有病的。我只是想在头脑清醒时，把事情交代清楚。我怕我随时会发病，你会误会我。”

梁胜杰轻拍着吴媛的背说：“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还不了解你吗。不怕，有我呢，我会照顾好你的。”

“还像原来一样吗？”

“是的。”

吴媛轻轻的亲吻着梁胜杰的脖子、耳朵、脸颊，最后是嘴。梁胜杰配合着。

吴媛由温柔到激动，最后再温柔地说：“梁胜杰，我爱你！”

“姐，现在是哪个你？”

“你猜？”吴媛笑了，在路灯的照明下，显得有些诡异。

“我就知道这事不可能对你没影响，姐，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检查下。”

“不用，我的情况我清楚。如果有一天我不好了，你就把我送回家，我想我的狗狗了。你知道我住哪里的哈？”

“我操！”梁胜杰一把把吴媛拥进怀里，抚摸着吴媛那浓密的长发，眼睛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