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我和文少哀一人一团稻草。
听说是公主逛累了,来日再审。
希望文少哀他爹发现他不见了,能过来找他。
这时,我肚子饿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烧饼,一撕两半,想过去递给他。
走到文少哀面前,才发现他竟然冻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虚弱的斜躺在稻草上,刚才一直背对着我,我才没有注意到。
虽然是深秋时节,但也不至于冻成这样吧。
天天吃香喝辣的人,身体竟然那么弱。
“文公子,你还好嘛?”我放下烧饼,伸手推推他。
他睁眼看看我,残留的一丝意识让他躲远了一些,同时也没忘记擦干净我刚才触摸的地方。
“姑娘不用管我,文某无恙。”
“怎么无恙?都冻成冰块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滚烫,而身体各处,却凉的不成样子。
他也不早说?
被我摸了一通,文少哀拢紧衣服,往墙角缩,随后愠怒出口,“姑娘自重,文某真的无恙。”
“你肯定发烧了。”我道,随后赶紧解开衣服。
他看见我的动作,吓得抱起一捆稻草护在身前,颤着手,指我,道,“姑娘切不可用身体帮文某取暖,要是姑娘执意如此,文某只能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他撇开稻草就要往墙上撞,我气得冲过去,一把拦下,给他几个大比兜。
原本就滚烫的额头被我打的更是红润。
“你还要一死?就那么嫌弃吗?要是我真的用身体给你取暖,你应该下跪磕头,感激涕零好嘛?你还清白?没见过你这样的。”
说完,我从里衣一个私密的小口袋里面拿出一排退烧药,扣了三颗,不舍道,“本来就没几颗,看你病的厉害,又是被我连累的,我才舍得给你。”
穿书那一天,我刚好发高烧,去医务室买了一排布洛芬,晚上追更的时候想起来该吃药了,结果药刚进口,一睁眼就在山谷溪水中躺着了,口袋里面的药也被带过来了。
买的时候忘记看生产日期,不知道会不会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