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兴高采烈的小张满脸写满了问号，疑惑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就是经验，小子。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当时接下来这个任务之前，慕二小姐纠结地看了沈陌好几眼，而沈陌则神色轻松一点也不在意，刚刚练习的时候慕同学都不会笑了，按理来说正常人不可能不会吧。”

“综上所述，在那段感情中必然是女生爱得更深，且现在都没走出来，这对一个这样有钱的公主姐来说还真是挺难得的。”

经过上述一席话，张晓晓大概弄懂了逻辑关系。

“你就学吧，孩子。你炒的cp已经结束咧。”

“唉，有一说一，确实。”

在屋子里的二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交往和被分手了。

沈陌在听到屋外离去的脚步声后，这才转过身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慕清婉，轻声说道：

“其实你姐姐有跟我稍微提过一点你的事。”

听到这话的慕清婉抬头看了一眼沈陌，旋即又低下头在心中暗自抱怨。

‘笨蛋姐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为了男人连亲妹妹都卖了，哼。’

看到慕清婉对自己的话有所反应，沈陌知道这个话题挑对了，于是接着说道：

“也没有说很多，作为一个外人我也没有资格评论你们姐妹二人谁对谁错，只是我知道，以前的你应该不会露出那么难看的笑容。”

听到外人两字，慕清婉心中泛起了一阵疑惑，原来姐夫也算外人吗？可后面的话令她不由得小声嘀咕起来：

“说谁笑容难看呢......”

声音虽小，但沈陌还是听到了。

“呃，主观上其实我并不这么认为，但客观上可能确实？”

沈陌尴尬地辩解道。

听了沈陌这番逻辑不通的解释，慕清婉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狠狠地盯着沈陌说道：

“呀！你就不能当没听到吗！而且你的解释也太苍白了吧！不是还是在说我笑得不好看吗！”

看着面前熟悉的俏颜鼓起了包子脸，沈陌突然有些恍惚，略微调整好心神，他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慕清婉笑着说道：

“看，你现在的表情不就生动起来了吗？”

慕清婉瞧见屏幕中自己的面容，感觉到有些许陌生，自己到底有多久没像这样在外人面前展露情绪了。

一年？

还是两年？

不，是自从姐姐回来了，自己意识到以前做了什么之后就一直如此了。

自己的情绪仿佛永远留在了那个昏暗的小屋子里，在外则始终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避免与人交流。

所以，这手机中的人影，才是自己本来的样子，只是知道姐姐不会喜欢的她，把自己藏到了最深处。

想到这里，慕清婉也不再伪装了，她找了一个沙发随意地坐下，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将右腿压在左腿之上，抬起头颅，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随意地说道：

“所以，你想说什么？”

沈陌笑了，他就知道之前的表现都是伪装，一个将近成型的人格是不会在慕清凝的铁腕教育下不留痕迹地消失的。

“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他，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