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左侧方泛起涟漪。

“风雪寒三月。”一柄湛蓝的冰剑在鹿无悔左手生成，她身躯微动，简单的抬手直刺。

“叮”两柄长剑的剑尖相抵，剑气和寒气肆虐，苏伊丹身后遍布寒霜，鹿无悔身后满地剑痕。

一道携带透骨寒意的风刃削断苏伊丹垂于鬓间的青丝。

一道凌厉剑气在鹿无悔脸上留下细小血痕。

“你能感知到我的动作？”苏伊丹着实被她惊艳到了。

鹿无悔道：“我对空间也略有研究。”

“如此年纪便掌握空间之力，我不如你。”

“前辈的成功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天赋，我的成功有大部分是取巧的原因，二者不可相比较。”

“再来？”苏伊丹显然被激起了久违的战意。

“求之不得。”鹿无悔先手抢攻，抬剑斩出一记冻彻万物的寒气。

“叮”“叮”“叮”

清脆的撞击声，刺眼的火花光，寒人的冰霜地，凌厉的剑气痕，在百米空间毫无规律的出现。

塔外。

唐钰红道：“前辈，能不能让我看看塔里的战斗啊，我也想继续学习学习，弥补自己的不足。”

“你想看谁的？”元灵都不愿揭穿她了。

“我师兄。”果然。

元灵摇摇头：“你师兄没什么好看的，我给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精彩绝伦的对决。”

右手一挥，一片光幕呈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什么啊，都没人怎么看？”唐钰红对不是看师兄本就有些无趣，更何况是一个静止画面。

元灵摇头不语，唯有一声叹息，可能是在感叹这个呆瓜，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刘思众道：“并不是没人，是他们的速度太快。”

“快？不，这是一场空间的较量。”元灵目光灼灼：“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优秀的年轻人了。”

唐钰红来了一丝兴趣：“这人谁啊？”

“你的队友。”

“谁？你说这是花无缺？怎么可能！”唐钰红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一个龙门境怎么可能领悟空间之力，看光幕中的战斗，比师兄都不遑多让。

元灵道：“这就是妖孽和普通人的差距。”

“空间之力+117。”

“空间之力+105。”

在一阵激情对砍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后退几米。

苏伊丹道：“你现在对空间的领悟已经超越了这个时期的我。”

鹿无悔持剑行礼：“还要多谢前辈不吝赐教。”

苏伊丹右手点眉，一小团光团出现在她手上：“这是我留在塔中自创的剑技，希望你能进一步完善它。”

“悟性+183。”

“悟性+196。”

“空间之力+428。”

“空间之力+389。”

光团入眉，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鹿无悔的眉头皱起，加塞的感觉可不好受。

“获得：瞬空。”

几分钟后，鹿无悔拱手道：“多谢前辈，我定会将这门剑技完善到极致。”

“可惜没能和你在同一时代。”苏伊丹留下了一声叹息，她的身体化作飘雪飞散。

刚才的战斗，寒气无孔不入的侵蚀了她的身体。

鹿无悔沉默片刻，“噗”一口鲜血到底还是没忍住的喷了出来，她有寒气别人也有剑气。

这些小伤对于收获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

鹿无悔盘膝坐下，调息疗伤，她越来越期待后面的挑战了。

“你们看出了什么？”

唐钰红挠挠头：“就看见他们嘀咕了几句，然后那位女剑仙就败了，这能看出什么来。”

刘思众也摇摇头。

“朽木。”元灵挥手散去光幕：“给你们看也是浪费。”

唐钰红眼珠子滴溜一转：“要不您放师兄的画面？我保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元灵回了她一声不屑的轻哼。

塔内的鹿无悔一边调息一边参悟刚才苏伊丹给的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