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班扰乱了心神的司马龟怎么都平复不了。
尸姬却循着那股馋人的味儿,靠到身边。
纤纤细指勾搭司马龟的肩膀,脸贴了上来,细嗅他的脖子。
尸姬冷冰冰的鼻息,沿司马龟绕了一圈。
黑纱轻轻飘起(嗯,好别致的味道。)
地上的班吓得满头大汗,逃不掉,连身体本能的颤抖都做不到,在尸姬的神之域作用下,他只能做一件事,无它,就是跪。
想闭上眼睛,以此屏蔽恐惧,却还是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纱下的腐烂双足,在周围踱来踱去,任由恐惧倍增。
好在尸姬对司马龟更感兴趣,否则非张开那无限额的嘴,嚼烂班的脑袋。
司马龟抚心自问:(尸姬真如班描述的那样吗?)
(虽然班这个淫虫有边界感,不会对朋友妻动歪心思,可我们一开始并不是朋友,他没道理连眼瘾都不犯一下。)
(也就是说,尸姬从一开始,就展露了让班无法犯错的特征。)
(三重血统的完人感知的世界或许真的与众有所不同。)
尸姬尖锐的指甲撕破指尖,缓缓增长。
她捏住司马龟的脖颈,玩弄食物般,划出道道血痕。
轻轻歪过他的头,让颈动脉最大程度的暴露在面前。
翠绿的眸子,瞳孔缓缓变形,拉成两道竖线。
(瘸子描述我死后,曾经露出过难以想象的猥琐淫邪,难道那些都还不够佐证尸姬的真实相貌吗?)
冰冷滑腻的感觉,在司马龟的脖颈上来来回回的拉过。
虽然兴致满满,不过依然能感觉到那灵巧的东西正在改变自身的状态,从细嫩柔软逐渐生出密集的小倒刺。
附带的刺痛感也愈发激烈。
痛和痒交织出了痛快。
它的热情,又将痛并快乐升华成了爽。
成瘾的爽!
(不对,我为什么要在意尸姬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模样呢?)
(我就是我,我更在意的,应该是她在我的眼里,我的心里的模样。)
(干嘛要被班影响呢?他就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才会因为一个女人,被冠以人之妻,人之母,而被深深吸引。)
(尸姬是和我一样,是唯二脱离轮回的东西,我们都不在早已安排好的轨迹上。)
(是不可预知的,超脱既定事实的,真实的彼此,真实才是世间最感动人的东西。)
(我们的缘分,运气好,可能十世遇到一次,运气差,也可能一百世不见一面。)
(虽然不是不可以……)
司马龟重夺身体控制权,转过头,隔着黑纱与之深情的对视:(但我确实不想等,不想错过你的任何一世!)
尸姬牙床剧烈颤动,败兴后退,司马龟脖颈上的恐惧明明井喷了,此刻却荡然无存!(哼嗯!小东西,你玩我呐?)
随手揪起班,打算拿他打个牙祭。
才贴近,班的鬓角和眉梢就花白了!
竟然连尸姬轻轻的一嗅都承受不住。
班的生命力就好像原子核被夺走了电子,疯狂逃逸。
司马龟连忙求情:“他……他是个淫棍!脏……最好别沾染!”
尸姬管不得那么多,因为面纱已经掀开,她拉丝的唾液早就糊满了嘴。
凑近却被呛到了:(无聊,这也不是祭品的味道,没意思)
待尸姬收起她的神之域,掉头离开。
班才逐渐恢复神智,双手苦苦撑着地,大口喘气。
司马龟扶起班,很想再确认一下。
却见班已经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这……妈呀,这到底代表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