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在她的丈夫身上感受到这种强烈的渴望,就算是丈夫还行的时候,也远不如面前这位帅气白净的二十五大男孩。
情感倾向让她接受,理智却还未溃提,她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子。
木下爱子猛地甩开月城悠仁的手,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对方。
“你,你疯了!当那才死,我,我怎么能啊……”
她的波涛剧烈起伏着,就好像真的生气了一样,心里却小鹿乱撞。
木下爱子觉得,当她的手握住的那一刻,她的耳中就嗡鸣了。
视野是一片白,然后就只剩下对于尺寸的概念。
“为什么不能?木下组长是罪犯,嫂子你是无辜的,法律应该审判罪犯,不应该搭上你!”
“你要想想有纱啊,她只是个高中生,还有大把美好的未来,你要让她今后以罪犯的女儿生活吗?”
“悠仁不才,但是好歹在警视厅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还是能够说的上两句话的。帮嫂子你和有纱摘去连带关系,避免受到木下组长的牵连,还是绰绰有余的。”
月城悠仁慷慨激昂的声音不断响起,令人振聋发聩,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位正义的人民警察一样。
“我是职业组出身,以后只要多打击罪犯,一定能给你和有纱一个光明的未来!”
动之以情,许之以利,月城悠仁正在逐渐瓦解木下爱子的心防。
事实上,她早就知道月城悠仁是卧底警察的身份,出于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某种心理,她并未告诉她的丈夫,而是装作不知情继续交往。
或许,她也希望这位帅气的不像话的男人,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吧。即便他们之前真的只是嫂子和小弟的关系,没有其他关系。
“我……”
木下爱子只是个小女人,是大和抚子的类型,平时就没什么主见,遇到事她已经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事实上,我今天来就是来送木下组长的遗照的,警视厅的领导就算对待罪犯,也会尽最后的人道主义,让嫂子你送他最后一程。”
说罢,月城悠仁从公文包里取出木下幸太的遗照。
黑白色的底色,是木下爱子丈夫的脸。
苍白的脸上,和往常面对她的愠怒不同,是面无表情的脸,这张死人脸仿佛在阐述一切都无所谓了,他的人生已经烂完了的态度。
“当那……呜呜……”
木下爱子已经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了,她看着这张脸,心里再也没有一丝涟漪,反而更加加深了之前对月城悠仁握住她的手的印象。
只是,要跨过那层心理上的隔阂,她还需要一个助力。
于是,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看着月城悠仁,那是求助的表情。
月城悠仁当然意会,他翻身上压,将木下爱子压在榻榻米中心的茶几上,让她的脸正对着丈夫的遗照,说道:“嫂子,现在就和木下组长做个告别吧。”
“木下组长已经老了,他保护不了你和你的女儿,你们需要一个更强壮的男人来保护。”
“这样,木下组长泉下有知,才能更放心,不是吗?”
“呜呜……”
于是随着伊人的哭泣声,芯中被更强壮的男人填满的木下爱子,心中已经没有了曾经的丈夫的任何位置了。
她忘却了伤痕,忘却了疼痛,全身芯投入新的爱情的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