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楷取出一张符：

“何止啊，谢老头之前拿了一张季棠宁画的护身符给看过，那符上的威力我测试过比老于的效用还要强，这不我托人买了一张！”

“水晶符？”季怀远好奇的拿着符箓检验，由弱到强一连攻击了五次才见符箓水晶外壳产生裂痕。

“五次？”于正红吃惊，他制作的护身符最多只能抵挡两次攻击，这丫头的符竟然抵挡了五次还只是损坏外壳。

“长江后浪推前浪，老于你这不服输不行呀，十九岁的天才玄学师，你竟然能忍住没招进去？”

“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关注这些，你这符哪买的，我买几张回去研究下！”

“找你们吴组长去，他手底下那几个小子和那小丫头走得很近，要什么符箓法器没有，还帮着除了不少的煞呢！”

“你们说的季棠宁是她？”季时晏举着手机，指了指热搜视频里的人。

乔泽楷推着眼镜：“是她，别说这小丫头长得真灵气，姓季，会风水，说不定祖上还和你们是一家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季怀远望着屏幕上女孩的眉眼，心跳有些快：“这孩子……”

“你们父子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这孩子亲切。”季怀远稳了稳情绪：“乔老这是哪家的孩子？”

“她呀。”乔泽楷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被亲生父母遗弃，被养父母虐待，重伤昏迷了一年才醒过来，好不容易才出了魔窟，也算是苦尽甘来……”

“那她的玄学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好像说是小时候一个老道士教的！”

季怀远呼吸急促了些：“乔老知道她小时候被遗弃在南华市哪里吗？”

“这我可不知道。”

送走于老和乔老，父子三人围着季棠宁的照片看了又看许久没动静，最后还是季祈安耐不住性子：“爸，大哥，我觉得……”

他觉得离谱，光是看照片血液里就有种躁动的感觉，这是面对季念棠时候完全没有的。

“别说，我也这么觉得。”

兄弟俩同时望向自家老爸。

季怀远按了按胸口，脑子有些乱：“我也觉得不太正常。”

“那……”

“查，老二你去趟南华市，最好找到那对养父母了解情况别打草惊蛇，先别让你妈知道。”

“好。”

第二天傍晚核实过账单信息的郑肃亲自上门，为了凑钱奔波的脸色憔悴早就没有了之前得意气风发。

黑色的银行卡递到季棠宁面前：“这一个亿，足够赔付你的损失了吧！”

“一个亿？”季棠宁靠着门框，唇角溢出一声明晃晃的嘲笑：

“我那账单清清楚楚的记录了所有东西的价值不少于三个亿，郑先生损坏的东西还要让我自己倒贴不成？”

“季棠宁，那些东西到底值不值三个亿你心知肚明，我劝你把这钱收下了事，还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