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们会查,有结果会告诉你们。”衙役说完,便出去查看尸体,把找到的物品及尸体都搬走了。
就在即将要出门时,云舒追出去又说:“官差大人,母亲与我分开住,我的院子里也去了杀手。不过幸好有个侠士出手,劳烦官差大人查明凶手,还母亲与我一个公道!”
闻言,衙役有些惊讶,怎么会有这么多杀手要杀这母女俩?
但仍然前往现场仔细查看,并把证据和尸体也都搬走了。
......
次日清早。
独孤钰得到消息一大早就赶来如意阁。
刚走进门,就见子依和子婳在清洗地面上的血迹。
独孤钰嬉皮笑脸地夸赞两人勤劳,之后便站在半掩着的房门口,担心地问道:“云舒,有没有受伤?我请来了最好的大夫,来给你瞧瞧。”
说着,就把带来的大夫唤过来,独孤钰又道:“大夫就在门口。”
他就算再放荡不羁,也不会私进未出阁的姑娘闺房,会影响姑娘声誉的。
在他还要张口询问时,就见云舒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出来。
云舒看了看独孤钰,又看了眼大夫,客气地说道:“辛苦大夫前来,不过我无事,不需要诊治。”
大夫还没来的急说话,独孤钰先关心道:“都来杀手了,怎么会没事?既然大夫来了,还是看看比较安心。”
大夫冷冷地说道:“世子爷已经付了银两,快马加鞭地把我接来,是死是活还是看看的好,免得世子再劳师动众地折腾我。”
听到前半部分时,独孤钰还为大夫为自己说话而高兴,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就觉得不对劲了,随口反驳道:“怎么是我折腾你呢?你是位有医德的大夫,大不了看完病,我请你吃酒。”
“我可没医德,这位姑娘面色红润,离死还早着呢。”大夫语气强硬。
脾气古怪的大夫,半点面子也不给独孤钰,可是独孤钰依旧不生气,似乎没当回事,“哎呀,你没医德谁有医德?看完不仅请你吃酒,还带你玩去。”
除了王爷,云舒还第一次看到开口就对独孤钰发脾气的人,便仔细看去,是个性子古怪的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多岁,单肩背着一个破旧的药箱。
既然独孤钰坚持,那就看看吧,云舒对大夫客气地说,“有劳大夫了。”她也想知道大夫能看出些什么。
大夫继续板着脸,就像有人刨了他家祖坟一样,不高兴地打量一眼云舒,“想让我站着看病?”
云舒便让开房门,请大夫及独孤钰进来。
进来后,大夫从肩上卸下药箱,放在了桌子上,打开药箱盖子,拿出脉枕和普通白帕子,又坐在了凳子上,看向对面而坐的云舒说道:“伸手!”
虽然大夫语气一直不好,但云舒还是照做了,她把手放在了脉枕上,大夫在她脉搏上放上白帕子,才将手指探在她脉搏上。
过了一会儿,大夫探查完便收回了手,站起身来,拿起脉枕和普通白帕子,就往药箱里塞。
眼看大夫就要一言不发的背上药箱走了,独孤钰一把拉住大夫质问道:“别走啊,李珍,云舒怎么样?”
这个叫李珍的大夫看了眼掐住自己胳膊的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开,这一巴掌让人听起来就很疼。
独孤钰却没在意疼痛,笑看着李珍,“手都红了,一巴掌拍掉你一坛酒。”
李珍并没有因为独孤钰阳光般的笑容,就改变自己恶劣的态度,“她好的很,死不了。”
然后又看了眼云舒,再对着独孤钰道:“这姑娘根本不领你的情,还是死心吧。”
说完,不理任何人,背起药箱大步走了出去。
这时,云舒也对独孤钰说:“多谢。”又塞给独孤钰一锭银两,“我不喜欢欠人情。”
其实云舒能看出独孤钰与李珍很熟悉,对自己态度不好,除了大夫本身性格古怪,或许也是为独孤钰打抱不平吧。
独孤钰接过银两,嬉皮笑脸地向云舒告辞,出了她的闺房,追上李珍,一同离开了如意阁。
可是,还没消停一会儿,又有人来了。
原来是找云舒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