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知办事,你大可放心。”
......
“把这些贼人给我弄醒!”
“哗”衙役对着躺地的那些人,每人脸上泼下一盆冷水。
这些人被云舒二人迷晕后,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却吓他们一大跳。
只见高堂上坐着府尹大人,两旁站着成排的威武的衙役,门外站着一些普通百姓,口里不停地辱骂他们。
“太凶残!”
“没人性的东西!”
“大半夜不睡觉放火烧人,真是黑了良心。”
他们的手脚让绳索紧紧绑着,一股微风吹来,不禁打个寒颤,才发现上半身的衣服打湿了,凉凉地贴在身上,头上还往下滴答水,想起昏倒前还在向水云间泼油,便立马明白过来,有人问道:“水云间烧没了?人死了吗?”
门外围观的一人嘲讽道:“什么水云间,难不成烧一个铺子不够,还打算烧水云间?人都让你们烧的半死不活,黑心肠!”
这回他们心中更迷糊了,既然水云间没事,那把谁烧的半死不活?抓他们到府衙做什么?
“啪!”惊堂木一敲,府衙内外顿时安静下来。
“大胆贼人,竟敢火烧舒心铺,如今舒心铺已化作一片废墟,而躺在不远处的你们,身旁就是作案凶器,油桶和火石,趁你们累倒在街边时,绑你们回来。”
没有让他们回话的意思,府尹大人又说,“半月前水云间也着了火,南掌柜听说抓到贼人,也来控告你们,目前人证物证俱在,休想再狡辩!”
听着府尹大人严厉的呵斥,他们慌了,明明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怎么他们成贼人,成主使了?
当下大呼冤枉,可是没有立刻将实情说出,因为他们确实烧了水云间,就算说出有人指使,也是他们放的火,罪名还是跑不了,倒不如保全上头,等着上头来救他们。
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不停地狡辩,“不是小人干的,一定是水云间的人栽赃嫁祸,他们铺子被火烧了,就烧舒心铺来报复,还把罪责推给我们,请大老爷明察!”
府尹大人又拍了下惊堂木,“还嘴硬!你们可知,沈家三公子当时也在舒心铺里,差点被烧死!还敢狡辩不成!”
不待他们再回话,便吩咐衙役,“大刑伺候!”
“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衙门的板子硬!”
接着,两旁站立的衙役,便把他们几人拖拽出大堂,按在长凳上。
“嘭!嘭!嘭......”木板用力拍打在几人腰臀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啊!”
“啊!疼死我了!”
“大人冤枉啊......”
......
与此同时,沈府里的沈大夫人,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烧的不成人样,不停的嚎叫,“母亲,我好疼,太疼了,母亲救救我。”
“儿啊,你忍忍,大夫正在配药,很快就会好的。到底哪个天杀的把你弄成这样。”
“我还在睡觉,就让人给弄晕了,但我认出她的眼睛,绝对是她,我要她不得好死。我好疼啊,母亲。”
“我定要沈云舒给你偿命。”沈大夫人早知儿子有外室,但小儿子难免宠爱些,也就默许了他常留宿在外室那里,如今儿子成了这样,她第一时间便命人把外室打杀了,只是没有告诉儿子。
至于儿子说是沈云舒所为,她就一万个相信。
于是,唤来丫鬟,“把六小姐叫到正堂!”
待丫鬟应声出去,她咬牙对儿子说,“我不会让她好过。”
又丢下一句,“你安心养病。”便向沈凌怀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