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王爷与我哥哥是好友,总是私下见面,这次破天荒的与我们一起踏青。”沐青搂过云舒肩膀,解释给她听。
“你也常见王爷吗?”从沐斯年直呼王爷大名,云舒便知道两人关系匪浅。
“不常见,大多是我哥去找王爷,这还是我第一次,在非正式场合见王爷。王爷冷若冰霜,能冻死人,不见也挺好。”
“我也这么认为。”
“就知道我们想法一致,谁要是嫁给王爷,可就惨喽,每天面对一张冷脸,不过倒是真英俊,全耀国的姑娘其实都想嫁王爷,但都怕他一个不高兴,把人给咔嚓了。”
“英俊能当饭吃。”
况且这个男人还高大帅气,有钱有权,除了冷着脸,爱抹别人脖,也算是钻石王老五,但何以会至今没娶妻呢?
“那也没用,没人敢嫁,曾经皇上为他赐过婚,正常人会派教养嬷嬷去女方家,教授规矩,可王爷却不同寻常,带着几个护卫就去了,让护卫教导女方习武,女方每日天不亮就扎马步,在烈日炎炎下,一站就是大半天,哪里受的了?于是女方父亲就哭到皇上跟前,祈求皇上收回承命,后来皇上还传来王爷问话,哪知王爷说,王府女主人不能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对不起铁骨铮铮的将士。”
“成婚与将士有什么关系?”云舒也纳闷了。
“皇上也这么问了,王爷回说,万一有战事,王爷手握重兵,王妃自然也要身先士卒,披肩挂帅,所以必须习武,还要与将士比试过招。后来女方吓的得了癔症,整日噩梦不断,女方父亲再次哭到皇上跟前,皇上只好收回成命,赐婚一事就此作罢,从此耀国没有姑娘敢嫁王爷。”
“王爷娶妻还是娶帅呢?”云舒觉得能轮到王妃披肩挂帅,那定是王爷出了意外,或者国破家亡之际,否则哪需要没有实战经验的妇人做帅。
“所以没人嫁。”沐青也不理解王爷的这种行为。
“马上就到了。”马车外的南宁知回过头来,对着马车厢内说。
“知道了,不要偷听我们说话。”沐青大声对外面说。
“背后议论人要小声些,我哪里想听,是你声音太大,我不听都不行。”南宁知语气带着无奈。
“臭狐狸,你就是好奇,就是偷听!”
“云舒,你来评评理。”
云舒看着气鼓鼓的沐青,便对外面说,“要我说,打赢的就有理。”
马车也停了,她说完就掀开车帘,跳下马车,留下南宁知和沐青二人,原地争论。
没说几句,沐青又大打出手,南宁知又高兴的左右躲避。
云舒下了马车,直接来到沐斯年身旁,看了眼王爷的豪华马车,问道:“他的到来,不是凑巧吧?”
沐斯年依旧洒脱的淡淡一笑,“他就是我说的病人,如今病人送上门来,你可愿意为他诊治?”
“既然答应过你,哪里都可以,只要安静无人即可。”云舒明白了,沐斯年说过请她帮忙医治友人后,却迟迟不见他来想请,原来是在寻找机会,如今就是机会。
“抱歉,他身份特殊,在这里无人监视,方便你医治,还望沈小姐见谅。”沐斯年诚恳的解释,也为没有提前告知而道歉。
“无妨。”
“只要天下有名的大夫,我都请来为他诊治过,包括号称医术天下无双的神医,依旧治不了他的病。”沐斯年有些失望。
“他得了什么病?”云舒问道。
“每个大夫的看法都不相同,你看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