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瞥过来的这一眼,让男人毛骨悚然。
杀人见过,虐待人也见过,甚至亲自动手实施过,但她这种宛如恶鬼的杀人手法,简直触目惊心。
刺穿肩膀,碾碎脚踝,一刀割喉,下手利落,动作一气呵成,气势十足,重点是那可怖的眼神,威严又冷漠,给人一种心灵上的震慑,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
南宁知浑身带血,来到她身边,杀人的三节棍是他随地捡的,平时没有固定武器,十八般兵器,有什么用什么,从不挑剔,都可以用。
哪怕陌生武器,正如这次上手的三节棍,从未使用过,只看别人挥舞一回,便秒学会,捡起就用,还融会贯通,解锁了新的杀人手法,简直绝顶聪明。
景容慵懒的拍打身上的灰尘,与她们二人相比,他身上可以称为一尘不染,雪白的毛毛领,白净的脸蛋,细长的美手,没有沾染一丁点血迹。
为了不玷污华贵的狐裘,他杀人只用一招,掐脖,拧断,脱手扔开,看似不经意一扔,却都交叉摞在一起,整齐有序,十人一摞,共两摞。
他把南宁知的聪明看在眼里,慵懒地说,“聪明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怎么办好呢,就是比你聪明。”南宁知学着他的语气,故意笑着气他。
景容也不弱,仍旧慵懒地怼人,“你笑起来,更像人了。”
说完,走开了,来到唯一存活的凶狠男人面前。
“没有尽兴呢。”
他的眼睛在男人身上瞟过。
男人顿时一抖,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羔羊,只能任人宰割,心道:魔鬼,都是魔鬼!
双眼放在南宁知身上,觉得只有这个人更像人。
“审问这种小事,交给我吧。”
南宁知狐狸眼看向云舒,挑一挑眉,踱步来到男人身前,对景容笑着说,“你的位置好,麻烦让让。”
“还是人话顺耳。”
景容让去一旁,留出空位,南宁知便补上去,居高临下地问,“主使是谁?”尾音还勾着笑意。
男人感觉这人不会审问,哪有不威胁,直接轻飘飘审问的,便扯谎道,“没有主使,我就是看沈鹤一家不顺眼。”
“这样啊,机会错过了。”南宁知回头说,“云舒,借刀一用。”
云舒便把刀扔过去。
他抬手接住,对着空气比划两下,算作与刀熟悉彼此了,便蹲下来,对男人说,“我跟一个优秀的刽子手,学了一手好刀工。”
打量一眼男人,接着说,“你身上肉多,四千刀没问题,我技术好,保你挺到最后一刀。”
然后在男人愣怔的时候,扯掉胸前衣衫,显出结实的胸膛。
他迅速从男人胸前片下一片肉来,在眼前细看,自言自语道:“大小合适。”
“啊~”
他打算在同位置继续片,可男人却慌了,痛的大叫出声,那凄惨声赛过驴叫,这可是凌迟处死,会活活疼到最后一口气,男人本以为这人最好说话,没成想疯狂程度,不亚于那两位魔鬼。
于是痛叫间隙,赶紧求饶,“我说,我说......”
南宁知却摇摇头,继续片肉,“不行不行,不能说。”
“我说主使,我说我说......”
他还是摇摇头,片下第三片肉,“不行。”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说还不行吗,主使就是......”
“我说不行!”他打断男人的话,手上片肉的动作,还在井然有序的进行。
“疼死我了......”男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人更残忍,他手脚断了,根本跑不了,便眼神求助景容。
他是不敢看云舒的,觉得她眼神太过冰冷可怕。
惨叫声犹然在耳。
景容一乐,发出魅惑的笑声,“有眼光。”靠近男人说,“一般的驴都没你叫的时间长。”
南宁知看也没看景容,双手还在有条不紊的做事,一片又一片。
不一会儿,就叠成一座鲜血欲滴的小山,不当不正的摆在男人脑袋旁,男人一歪头就能看个真切。
男人绝望了,惨叫的同时,只是望着景容,恳求道:“大侠,我只求一死,求求你,快掐死我......”他记得这位大侠杀人手法就是“掐脖”。
景容在他殷切期盼下,慵懒地说,“好说!”男人刚要闭上眼等待死亡,可景容又说,“片够四千片,保你必死,一刻不多活。”
男人要被逼疯了,“祖宗们,我错了,放过我吧,主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