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滑落,云舒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棠岐受伤了。
伤处比较特殊,难以启齿。
就在两条大腿中间。
已经过去了一夜,伤处的白色里裤还有血印,床单上更染了新旧血渍。
云舒终于知道,棠岐在隐藏什么了,这个特殊的男人部位受了伤,确实不适合她看。
但她是大夫,在大夫看病时,不分男女,只认病情。
可云舒看病靠的是太乙镯,并非真才实学,也没有看过几个病患,尤其是男人这个特殊部位。
她有一点点尴尬。
可这个时候离开,就意味着自己害羞。
正好见棠岐又把被子盖上,嘴里嘟嘟囔囔,“都说了不让你看,你还非要看。”
她只好若无其事地问清原委,棠岐倒也一五一十回答。
原来,昨日景容救下棠岐,在跟坏人打斗还占尽上风时,棠岐以为必赢无疑,便放松了警惕。
正巧有个倒地,还剩一口气的,就在棠岐身后,他愣是耗尽毕生最后一丝力气,站都站不起来,就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提起刀,刀刃向上,对着棠岐双腿中间,用力向上一劈。
棠岐就疼得弯腰,护上那个部位,发出一声惊天地的怪叫。
当然,那位心存恶念的勇士,在劈下这一刀后,脑袋一搭,刀一松,就断气了。
景容赶紧带她回到水云间,交给南宁知想办法。
南宁知一刻没有耽搁,拔腿就出门。
他本想找云舒,可一想到这受伤部位,转而去回春堂找李珍了。
南宁知手中的药膏,也是李珍看完病之后留下的。
其实李珍看诊时,要求棠岐一丝不挂,棠岐疼满脑子只有痛感,任由李珍摆布了。
当看见云舒进来时,棠岐反应很快,在被子里,悄默默套上里裤,这才避免一场因受伤而引起的血案。
事情弄清楚了,云舒当然为棠岐号脉,来都来了,总要治上一治。
还好,他只是受了伤,没有彻底失去那宝贝。
一会儿功夫,云舒就给他治好了,“治好了,你什么也没失去。”
棠岐不敢置信,很想摸一摸,碍于云舒在场,那双蠢蠢欲动的手,愣是没好意思摸。
云舒见他不去验证一番,想到他所想,便起身,打算离开,“受伤事不要提,更不要说我是怎么医治的。”
“你放心,我嘴严着呢。”棠岐没了痛感,又有了知觉,一门心思想去验证伤处。
云舒刚走去,关上房门,棠岐就迫不及待伸出两只手,急吼吼摸上去。
这一摸,他乐坏了。
“我棠岐又是男人了!”
出了水云间,云舒一直有心事。
因棠岐说过,景容一动刑,留下的活口就吓得招供了,道出幕后主使,正是江玉晴。
那些人收了黑心钱,替江玉晴来掳走棠岐,要不是景容来的及时,估计棠岐就成了江玉晴的筹码。
事情很简单,江玉晴要抓住棠岐,用以要挟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