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子还算顺心。
这日,云舒邀请太子去美食坊用餐。
而太子也如约而至。
两人坐在雅间里,桌上有一大桌子新鲜出锅的菜肴,还有宁知、独孤钰作陪。
云舒将一叠银票推到太子面前,“殿下的地契太过贵重,这些银钱虽不足以够买那些地,但也算做我的补偿,你务必收下。”
太子看着银票无奈的发笑,随意拿出一张,“看你这严肃的模样,这银票我要是不收,你怕是不肯罢休了,我想卖你个人情很难呐。那好,我收下,不过这顿饭我来请。”
“这个房间里,现在你最富有,当然你请,我请客你掏钱,没毛病。”云舒也开起了玩笑。
宁知配合着举杯敬酒,一通场面话过后,大家撞杯,喝了下去。
独孤钰自然清楚来陪客的用意,对太子就像对待兄弟一般,“太子殿下,别这么小气,多喝多喝。”
“你喝的还没我多,这可不行,殿下是看不起我独孤钰吗?喝的这么少。”
“殿下怎么能养鱼呢?这可让我好生难过,不行,干了,必须干了,不然我就算追到你太子府,也要看着你喝下去。”
这边独孤钰玩世不恭的劝酒,那边宁知也频繁举杯,“太子殿下好酒量,宁知陪一杯。”
“殿下尝尝这道菜,是云舒亲自教导厨娘做出来的。”
“这酒是我们美食坊的招牌,云舒次次来了都要喝的。”
没多一会儿,太子就在糖衣炮弹中,喝多了。
说话时还有点嘴瓢,“今天我请客,明日你要请回来,云舒啊,我等着。”
云舒成了局外人,酒没沾几口,饭菜吃了不少。
看着太子醉意上头,即使还有骨子里散发的优雅之姿,动作却不受约束的放纵起来。
对独孤钰勾肩搭背,简直像一对好哥们,“太子府随时向你敞开大门,你随时来,我随时欢迎。”
宁知和独孤钰合力将他送出雅间门,交给他的亲卫凌丰。
他临走前,还回头对宁知说:“我看好你的才能,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哪日不想做掌柜了,随时来太子府。”
“殿下,我人还在呢,就别当我面挖我人了,好歹背地里进行。”云舒看着醉话连篇,又似真似假的太子,玩笑了几句。
凌丰扶过太子,向云舒三人点头告辞,便离开了。
云舒刚想返回,却看见了沈月婵。
她此时正坐在一楼的大厅里,向楼上看来,她所坐的位置,正好能将雅间门口尽收眼底。
也就意味着,她看到了云舒和太子的举动。
见凌丰搀扶太子下楼,她又看了眼二楼的云舒,意味不明。
然后便同凌丰一起,搀扶太子离开了美食坊。
不过看她跟凌丰的相见,似乎是个巧遇。
“你病好之前,常陪太子出来的是沈月婵,如今却成了你,有没有很兴奋?”宁知挑了挑眉毛,等着听云舒的回答。
云舒明白,宁知故意用戏谑的口吻,提醒她留意沈月婵。
“真是掌柜做久了,说话也不真诚。”
“舒妹妹可还记得,跟我有一个月的约会呢,何时进行?”独孤钰插话道。
“还有这事?”云舒扶着额头,往外走,“我喝多了,要回去休息。”
然后跑掉了。
宁知看起了热闹,“你死心吧,云舒心里没你,又不想伤害你们之间的友情,这才没言辞拒绝你。”
独孤钰反驳道:“我们有共同点,爱玩,我喜欢去青楼听曲,她也喜欢,我喜欢去赌坊赌钱,她也喜欢,我们很合适。”
“不,正因为你是她朋友,她才会喜欢去这些地方。但没有哪个妻子,会喜欢夫君去这些地方,还有,云舒心思远,不应该被你束缚,我们都只能做她的守护者,却没能力陪她站的高远,那我们就不要拖她后腿了。”宁知收起狐狸眼,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独孤钰很诧异,“你也喜欢她?”
宁知摇摇头,“我欣赏她,愿意以她马首是瞻,也情愿舍命相随,唯独没有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