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急转弯就将那几个尾随者落在后面,他们大抵也是冲出了悬崖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我这种经常被追杀的机会。
“鬼爷慢点!我难受……”秦云慕缩在后座脸色发白,惨兮兮的开口。
我轻笑一声,车里重归安静。一天后终于到达了漠河。天光晦暗不明,似有墨色翻涌,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今晚八成要下雨,倒是个杀人的好天气。
我将车停在临家祖宅门前。那是一个在山谷热泉水脉上,被林子和怪石包围着的五进五出的大院子。我下了车,拿了黑麒麟,回头看向莫泽,道:“阿泽,先在车里等我。”
莫泽摇摇头:“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一起去。”
我迟疑一秒,又点点头,算是同意。
我进了祖宅,但见那弄堂之上站着、坐着许多临家人。可笑,可笑,临家内部早已各自为政,如今……倒是一块对付起我来了。
“临十七!你这灾星还敢回来!”开口的是我二叔临邑。
我不禁冷笑几声,“临邑,你算个什么东西?管的着我?”
“你、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临邑气的声音颤抖。
“滚。”我道,他似乎被我喝住不再敢出声,这可不像他。
“临十七,你亲手杀了你三哥,你还是人吗?!你这个野种!”一道凄怆的女声哭骂道。那是我四叔家的婶婶,
原本待我还算不错,后来知道我杀了三哥便避我如狼蝎,恨我入骨,甚至将四叔的病逝也归罪于我。
我笑了,却听见几声枪响,身边炸起几抹青烟。这里埋了狙。无妨,秦云慕知道该怎么办。
“临邑,你们这是要以下犯上?”
莫泽把玩着我赠予她的山鬼钱,抬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