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日暮,一切物体的影都被拉长,当真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与莫泽坐在墙下的台阶上,我抽着烟,她吹着骨笛,彼此相视无话。
几个人影踏破了残阳之下的岁月静好。
“新来的,还有那个瞎子,有没有点觉悟?都不知道孝敬孝敬我们刀哥?”
我抬眼,说话的是一个瘦小的和竹竿一样的男人,他所说的“刀哥”是一个疤脸男,据说是以前山里的土匪。
“不想死就滚。”莫泽道,我则是继续抽着烟不说话。
“那瞎子,你挺狂嘛,”疤脸男抢走我手中的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你特么什么能耐抽哈德门?还有你,新来的小白脸,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不重要,”我挽起袖口,站起来,“怎么着?”
“徐副官!你再不管管这几个不长眼的玩意小哑巴就准备……我去,已经动手了!”莫泽朝旁边退了一步好避开躺在地上哀嚎的疤脸男,朝着远处的徐行恪喊道。
其他的乌合之众因为疤脸男的倒下都作鸟兽散了。
“临将,过来。”徐行恪道。
我点点头,走到了徐行恪面前。她抽出一方手帕丢给我,“自己擦擦那只脏了的手,跟我走。”
我笑了笑,用手中的帕子在手上抹了一把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