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倦随云又转过身,手上凝聚起日月真气。
“道友,我来助你!”
话音落,倦随云已踩着马清风肩头高高跃起,随后手上左右一阳一阴的掌气已砸向了洞口处的羽徵山弟子。
那一众弟子本在专心对付马清风的袖子,被倦随云打了个猝不及防,顿时散开。
倦随云和马清风立即抓住这个空挡,趁着黑暗,从中钻了出去。
邢轶见两人遁走,急道:“追!”
于是带着众弟子慌忙追出洞穴。
可洞穴之外一片孤峰峭壁,底下是万丈深渊,天上晴朗一片,竟是不见了两人的身影。
邢轶急道:“不好,你等迅速沿着山下搜查下去!”
一众弟子立即朝着山下奔赴,而邢轶则是在原地懊恼了半天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朝着另一座山峰处飞身而去。
等到人都走干净后,洞穴内才走出来两个隐蔽了真气的身影。
马清风看向倦随云笑道:“行啊道友,我都想直接从山上跳下去了,却被你拉住躲在了岩壁之上。”
倦随云道:“那位道友是心急如焚未能思考到这一点,等他反应过来就迟了,此处不可久留,我们马上走!”
马清风点了点头,道:“可是下山之后又去哪儿?”
倦随云道:“羽徵山已经封山,凭你我二人应是闯不出去的,唯今之计只有......”
“只有?”
倦随云笑而不语。
羽徵山主峰的议事堂上,高必鉴还在与一众长老商讨事宜,忽然一个弟子自门外闯进,慌乱道:
“诸位长老,邢轶刑师兄前来请罪了。”
邢轶是安排去看管那倦随云与马清风的人,他一来请罪,众长老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猜想。
不会吧!这人才刚刚关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啊!
高必鉴不动声色道:“进来!”
邢轶低着头颅走进议事堂,连头也不抬便跪下道:“弟子邢轶监管不利,让那两人逃走了!”
“邢轶!怎么回事!”徐诚一个站起来质问。
邢轶咬了咬牙,抬头道:“都是弟子粗心大意,被那两人合伙演戏给骗了,误认为他们起了内讧相殴,便打开了铁牢想要制止,于是就......”
“糊涂!”徐诚怒喝一声,朝着高必鉴道:“高长老,这便是你想要保的人,若是心里没鬼,怎会想要逃走?”
高必鉴却冷冷道:“徐长老,邢轶是你的弟子,也是你亲自提议说由他去看管倦随云还有马清风两人,如今邢轶失职,我还未问罪你这个师父,你倒是先来问我的不是?”
徐诚嘴角抽了抽,起身走向邢轶怒道:“起来吧!还跪着作甚,速速随我搜查,我就不信那两个人还能跑得掉!”
“是!”
徐诚带着邢轶走了,留下高必鉴和一众长老。
“高长老!如今看来,那两人好像确是犯人。”
“是不是也只有等徐长老将人捉回来再说了。”
“高长老,我们是否要让山中弟子一并加入搜查。”
高必鉴想了想,道:“不必了,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来担,你若是去帮徐长老,他可不记你的好,反倒要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