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着逛着,萧时桉随便找了一家茶铺,点了一点吃的,想着垫吧垫吧肚子。
“你腿又疼了?”旁边一桌响起了几位中年男子交谈的声音。
“是啊,好多年了,越来越难熬了。”其中一位貌似是小贩的中年男子不停地揉腿,神色有些痛苦。
“有没有去过问安堂?”
“问安堂?医馆?还是不去了,去医馆那些郎中大夫也只是让我喝药,一点作用都没有。”揉腿的男人摇了摇头,显然没有将同伴的话放在心上。
“老卢啊,去试试呗。永安街问安堂是新开的一家医馆,里面的丘郎中本事可不小。”说话的老顾喝了杯茶,润了润嗓,“再说了,那家医馆不给开名贵的药,那医馆里的人看起来穷得很,只有一个伙计,那是当牛一样的使唤啊。”
老顾想起那天去医馆时,门口只有一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从背后看去,那人肩膀上的重物都快摞到房顶了,压得连头都埋进去了。站在柜台后的看起来像是账房先生一样,都不知道搭把手啊,真是可怜啊,可着一个人往死里使唤啊。
老顾一阵唏嘘,不过有一说一,那丘郎中的医术确实不错。
“真的假的?那我去试试。”老卢抬起头看向老顾,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听从老友的劝说。
吃了点饭食的萧时桉,听着旁边人谈论“新开的医馆”,最近的他对“新”这一词有些敏感。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尚早,萧时桉决定先去那医馆瞧瞧。
一来是对新开的医馆有了几分兴趣,想着去探探底,二来,自己近来胸口总是隐隐作痛,正好也有个正经借口。
思及此,萧时桉立马起身,走出了茶铺。
在一位热心大娘的指路下,萧时桉踏进了问安堂。
进入问安堂,萧时桉习惯性的打量起里面的布局。
正冲门口的是一幅“医德双馨”的一幅字画,笔力千钧,没有落款,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字画下方半开着一扇门通往后院。
进门左手边首先看到的是一扇足有墙高的药柜,前面有张柜台,柜台后面站着一位书生,右手边则是用帘子隔着的诊室。
问安堂内甚是宽敞,这样一看医馆内与普通医馆无异。
柳浮云看着刚进来的新面孔,只见他像以往第一次问安堂的人一样,充满好奇之色,柳浮云轻声开口“诊室在您右手边,里面有郎中。”
被柳浮云提醒的萧时桉道了一声谢,向右走去,正打算掀开帘子进入诊室,忽然吱嘎一响,他回过头看去通往后院的那扇门——
刚搬完药材的李朴,热的一头大汗,推门抬腿跨进医馆,想要来问问柳浮云晚饭吃什么。
萧时桉:...胸口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