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刚从澡堂出来没多久,就有一阵敲锣打鼓般的剧痛传到了我的大脑,感觉像是有人拍打我的头。
我是睡眠不足吗?足不足不知道,平常很早就入睡了,那应该就是睡眠质量的问题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困扰着我,是什么?
以至于入睡之后还能在梦中频频浮现出的画面,那是地狱吗?
看着托米亚走远的背影,我想要呼喊但是又没有足够的气力,头骨即将裂开的感觉,别敲了!
“莱恩,你怎么了?”
托米亚察觉身后没人便回头看,发现我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从澡堂出来没多久就开始痛了,头这里。”
“偏头痛吗?”
“应该是吧,只敲我半边脑袋有点不公道,痛死我了!”
“真麻烦啊,我也不可能随身携带药物,离家还远着,我帮你叫台出租车吧。”
“不用了,我走回去就行,现在这个点出租车很贵的。”
托米亚尬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福莱特之子,你觉得我会缺钱吗?”
“真的不用了,走回去就行,真的!”
“真拿你没办法,我放慢脚步陪你一起吧。”
就这样两个人花了比来时还多一半的时间走回家。
“呐,莱恩。你对佩拉有什么想法?”
“我还当她是小孩子,其实我打心底有点喜欢上她,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很活泼。”
“哈哈,你真把她当活泼的孩子那可就错了,她在你来之前可不是这样,很刁蛮的女孩,老爸都治不了她,整天待在家不出门。”
对了,盖斯今天好像也说了类似的话,佩拉在我来之前跟现在完全不是一个人,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吗?
“佩拉是受了刺激吗?”
“嗯,可以这么说吧,她的生母死后对年幼的她并没什么影响,但是她这三年的转变全是受了她母亲的影响。”
“可以说一下吗?真的很想知道。”
“莱恩,你偏偏想知道的东西都是我们家最忌讳的,就是不谈过去的人,我刚刚那句话只能是给你个警告,老爸不希望再有人主动提起佩拉的母亲。”
“可是三天前布朗先生还借公天鹅金手镯的事亲口提到了佩拉的母亲。”
“那不一样吧,为了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唉,你又怎么知道我那天跟布朗先生谈论过身世的?”